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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舉?怎麼可能?我瞧瞧。」
司徒楚楚煞有其事伸手拉上展天擎衣擺,他驀然面紅耳赤,難為情的捉住被翻開的衣襟,羞著臉問:「大白天的,娘子要幹啥?」她這舉動很害人小鹿亂撞,想起昨夜溫存,一下子性慾又燃上心頭,脹滿的身子又活繃亂跳起來了。
司徒楚楚興頭上的視線忽從他下半身往上移,嘻笑道:「看它到底硬不硬的起來呀,又沒啥關係,我是你娘子啊。」她作弄他。
展天擎羞紅的臉笑得十分彆扭,支支吾吾的,「看、看……它到底硬不硬的起來?」他雙手下意識護住三言兩語就被挑逗起來的分身。
是硬了……哪有人這麼直白,真叫人難為情!
娘子這麼會逗他,過些日子就要出征,他要怎麼耐得了寂寞,肯定想死她了。他怎這樣好運,娶了個這麼懂閨房情趣,悶騷得令老公驚喜、雀躍又亢奮的老婆,真心捨不得離開她太久。
「你臉怎紅成這樣子?」司徒楚楚噗哧掩嘴笑。
「看?要看晚上熄燈再看!」大男人彆彆扭扭的。
司徒楚楚見她相公人高馬大,娶了媳婦說起房事仍面紅耳赤,羞澀的像處子,她竊笑,「原來是怕人家看,我是你娘子又不是別人。」
「天黑了再說。」他遮遮掩掩下面硬得隆起來的身子。
「再說就再說。」司徒楚楚端起桌上剩餘那碗藥,「把這碗也喝了吧。」
「蛤!又要喝?」他瞠目結舌,想了想勉為其難接過司徒楚楚端上的藥碗,為了趕緊達成他娘子懷孕心願,他憋住氣,一大口將整碗藥灌下去。雖然一都不可口,可想到良藥苦口,卻能幫助他們早日得子,也就甘之如飴。
***
入夜之後下了入冬以來第一場瑞雪,雖然僅僅飄落短暫數刻鐘,雪停烏雲散去,皎潔月光將大地映照得一片銀白,靜悄悄的將軍府庭院像被灑下一地晶瑩銀珠,暗夜下明亮生輝。
司徒楚楚望向窗外這才想起今兒十六,難怪月光如鏡,清澈得美不勝收,彷彿看得見那兒優美的山巒景緻的美麗線條,使她不忍將視線移開。
「娘子,該睡了。」展天擎躺在床上喊道:「越來越冷了,把門關上,別凍著了。」
她平常大而化之,多熟悉些,發覺她心思頗為細膩,也有著少女情懷的惆悵,只是現在她心裡想些什麼展天擎並得而知,只知月光下的娘子好是嬌柔浪漫。
「今兒月兒好圓,相公來瞧瞧嘛。」司徒楚楚倚著門扉咧著兩靨嬌笑對展天擎招手。
展天擎見她興致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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