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用,爱花始于其香,忠于其颜,裴夫子惜花,无可厚非。
“夫人,握剪刀伤手,磨起了水泡的话要疼上好几日,您若想在屋里放几盆,奴婢与秋荷说。”秋翠适时提醒。夏姜芙喜欢修剪成形的盆栽,但从不自己动手,就跟她喜欢穿漂亮的喜欢却不做女工一样,但凡劳力伤身的事儿,夏姜芙一向避而远之。
“不用,我自己来。”
裴夫子嫉恶如仇,顾越流摘了他的心头好,哪会轻而易举放下此事,要让裴夫子消气,还得动些真功夫才成。
巴蜀之地远在千里,月亮花望尘莫及,她不可能千里迢迢为裴夫子寻花,但赠几盆雅致独特无二的花还是能办到的。
花香风和,她穿了身素净的衫子,蹲身与花齐高,芙蓉媚面,姿色优雅高贵,颜色比花更甚三分,别庄的园子是顾泊远自己设计的,影壁回廊,雕花叠石,匠心独运,命秋翠取个雕红漆海棠花的花瓶,将花插于其中,再细细剪裁。
忙活了两个多时辰,手心起了水泡,大拇指关节处的水泡破了,疼得厉害,刚回屋涂上药膏,院外嬷嬷仓皇来报,说京中乱成一团了,顾越流纠集府里的侍卫,堵了承恩侯府大门,直言陆宇欠债不还,有辱侯府世家名头。
嬷嬷说起此事怒火攻心也不为过,眼看侯爷回京在即,结果一件件糟心事没断过,“夫人,六少爷年少无知,侯爷不在,您多劝着些,承恩侯府是什么人家,哪会欠钱不还?传出去,不是叫人贻笑大方吗?”
老夫人听闻此事差点没晕过去,扬言要休妻呢,恼恨夏姜芙没把孩子教好,丢尽顾家脸面。
夏姜芙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手,来回翻转着瞧,嘴里诧异连连,“嬷嬷,你说笑呢,小六有那等胆识,何至于摘裴夫子的花?”
简而言之,顾越流没有脑子,做不出公然挑衅之事,除非背后有人指点,若是这样,欠钱之事,十之八九也是真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顾越流上门讨要,没错啊,见嬷嬷嘴唇发红,明显上火的征兆,她朝秋翠摆手,“秋翠,搬凳子让嬷嬷坐下说话。”
“夫人,什么时候了,您赶紧回城劝着六少爷啊,承恩侯府乃先皇钦封的爵位,世袭罔替,六少爷势单力薄,万一缺个胳膊啥的,将来如何是好?”嬷嬷面露急色,因着惊惧,整张脸都显乌青之色,早些年她就让夏姜芙好好教导几个孩子,夏姜芙不听,这回捅出篓子了吧。
夏姜芙充耳不闻,放下手,对着镜子理了理头上发髻,唤秋菊道,“打水伺候我洗漱。。。。。。。”
嬷嬷目光一滞,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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