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今日无事就来看看。。。。。。”话完,他收了脸上的假笑,神色严肃的指着梁柱上的匾额,“不知侯夫人是何意?”
夏姜芙一脸困惑,顺着裴白视线望去,匾额上题的是首诗,‘□□花色靡之聊,风卷闲梅落野桥,门过云生无人见,再见新颜胜花娇。’她默念了两遍,这马屁拍得没问题啊,既批判了□□之风,称赞朝廷禁。娼之行,又感激朝廷了收留之恩,不知卢氏找谁写的诗,太后要在,肯定眉开眼笑会奖赏写诗之人。
裴白见此,脸色不由得沉了两分,“侯夫人没看出不妥之处?”
夏姜芙琢磨片刻,煞有介事道,“要我说,此诗甚好!”
裴白一噎,冷着脸道,“梅花一身傲骨不惧严寒,乃文人心中铁骨铮铮的典范,哪个浅薄的竟把它作比青楼女子,简直有辱梅花风骨。。。。。。”他目下无尘,眼里揉不得沙子,从看见匾额上的诗脸上就没好过,周围人有心寒暄两句皆被他面沉的脸色吓得退了回去。
夏姜芙转头看向其他匾额上的诗,十分有耐心地提醒裴白,“你也别动怒,你看看,不止有梅花,还有兰花,菊花,竹呢。。。。。。”梅兰竹菊,无一不是文人推崇的高风亮节,裴白独独揪着梅花不放,至于吗?
裴白差点咬碎一口老牙:“。。。。。。”
他接下来正要说这个呢,洁白无瑕的花竟被玷污至此,简直是。。。。。。亵渎!
“不过四首诗而已,皇上政治清明,朝廷不兴文字狱已久,你这一棍子下来,可是要将整个京城都搅浑了啊!姑娘们弃暗投明已有正经事做,如果因为这四首诗就被打回原形,朝廷以往付出岂不白费?”就她而言,写诗之人并无其他意思,纯粹拍皇上马屁而已,什么梅兰竹菊,不过是为了应景而已。
裴白神色一滞,瞪了瞪眼,气呼呼走了。
旁边姑娘看裴白被气得无话反驳,恶狠狠盯着夏姜芙,恨不得将她盯出个骷髅来,“难怪说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你这种,叔父高风亮节,不屑与你争辩而已!”
夏姜芙笑了笑,打量的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她压根没把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上,朝身侧管事嬷嬷道,“裴夫子难得赏脸,换楼上雅间吧。。。。。。”说完,想起什么,一字一字轻缓叮嘱,“将雅间里有字的东西全拆了。”
以免裴白又看到些不高兴的诗啊词的怪在她头上。
小姑娘听到这话,鼻孔里嗤了声,眼里既有鄙夷又有愤怒,夏姜芙懒得理会她心里想什么,招呼苏之荷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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