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公主是主,驸马是臣,此事闹出来名声也不太好,因此先驸马之死只对外说了是暴病而亡。
然而此事又哪瞒得住这京城里的勋贵们,纵使是驸马家心中也焉能没有怨气,自然也是要在勋贵里暗地里透一透气的。
因此淑宁公主夫亡这几年,京城里的文臣武臣们凡是丧妇的,再娶便极为快,多有百日内进门的继母。不过,好在淑宁也看不上他们,不然就是百日娶进门了也白娶。
柳贞下意识地去看了眼魏氏的脸色,见她面色如常,神色中还带了点悲悯,也难免有点幸灾乐祸,“南阳侯好福气。”不知道被打死会用多久。
魏氏向来心宽,反倒是向着淑宁公主,“先驸马之事,说来也是他自己不检点,莫怪公主不容人。不然两人这么多年又如何过过来的?南阳侯要是日后能守着公主过日子,也未必会难过。”不然南阳侯也不傻,自己去送死。
前驸马之事,在自家侯府里包养小妾,还被别有用心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了出来,这让一直暗中嘲笑魏氏遇人不淑不如自己眼睛会挑的淑宁公主如何忍得下气来,公主只误杀了驸马,将那有孕的小妾容了下来,已经算是大善了。
柳贞嘴角一抽,心想南阳侯的狗屎运到底是有多强,当年才娶了魏氏,而不是尚了公主,不然此时哪还有命在。
不过先驸马之事,柳贞多少觉得那厮有些冤枉,“说到底也不过为了子嗣计,这位公主的气性也太烈了些。”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淑宁公主这么多年生不出来,驸马想要留下半丝血脉也不算是大过。
魏氏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诡异,“你觉得那孩子是驸马的,公主真容得下?”
淑宁公主那心性,没人比魏氏更了解的了,两人这些年明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还不知被淑宁公主嘲笑过多少回。
不过魏氏向来不大将别人的话听进耳朵里去,公主也不可能再仗着自己年纪小跟她干架,因此才有了两人都安稳的表象。
柳贞听魏氏爆了这么一个八卦,不由得道:“那就是先驸马?”
魏氏倒也没甚说不出口,“先驸马自幼风流,据闻身体早就败了。”
不然公主就是要打驸马一顿出气,也不是真想把人往死里打来败自己名声,无非休夫就是,实在是早年驸马也是娇纵出来的儿郎,年幼时又家中颇有些故事让上面长辈没来得及教养禁欲之事,在还未曾尚主之前被人给勾坏了,这些年拼死吃药补然而元阳泄得早又纵欲过多,也不过是外强内干,不然公主为何迟迟不孕。
柳贞今日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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