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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这哪是生病,这是跟太子置气了才是真的,苟顺都看得明白。
太子听说萧安没在别院,而是跟着景老先生出去游玩去了,不用苟顺多说,就知道萧安又生他气了,之前本就和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王妃与她说了什么,还是两人几日没见面,萧安心里有了别的心思。
那一日,太子自觉得是说得明白的,也信萧安那反应是明白的。
本以为两人只要继续下去,许多事情都会水到渠成,又哪知道自己身体不争气,病了这么一场,然后让萧安的想法有了反复。
“出去走走也好。”太子只得这般自我安慰道。
萧安的性子,哪是坐得住的人,每日都被困在这京城里,总也得让她出去放放风。
然而等着苟顺一退下去,自我安慰着的,病才刚好转的太子就起了身,然后开始研磨。
本想着去萧安那负荆请罪,可他不要脸,萧安还要脸的,被人传出去,还不知传成什么模样,也就只有写信告饶了。
太子提笔,想了想,没敢引经据典之类的,只学着萧安,尽量用简朴的话来说。
先是写了自己第二日就开始病重,御医如何嘱咐的,所以得知萧安生病了,才没得以去探望萧安,在此致歉。
然后又说了这些日子对萧安的思念,因怕写得隐晦了萧安看不明白,在写的时候就十分直白火热,写得太子自己都有些面红耳赤,羞于见人了才作罢。
最后才写到那一日的那巴掌,太子没有半分辩解,直接承认自己混账,打女人的男人俱不是好东西,非君子之风,让萧安怎的觉得解气怎的来就好,可千万别不理自己。要写得多可怜就多可怜。
前一日太子赐下的药材,萧安是收到的,不过收的下人没多说,她也没多问,只是让人把东西上册收进了库房里。
等着第二日萧安跟着景老先生出了门子一趟,回来接到太子写的厚厚一叠信,才知晓太子之前病了。
太子写得多,不似以往那般文绉绉的,全是直抒胸臆之话,直白而热烈,看得萧安都有些脸红,心里跳得快得很,看着都欢喜又怪太子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只是看完了信,萧安也没有别的举动,只是坐在院子,红彤彤的一张脸,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脸上的烧怎么还不退下去。
景老先生是个真博学的人,在不给她讲课的时候。
这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地里长的,萧安自觉全都认识,少有人能比过自己。
然而这些东西在景老先生嘴里,却都有别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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