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外间翘首等着。早有人将情况禀报出来,司徒鄞一见我就问,“药可是喝了?”
心里不愿与他说话,免不得点头应答:“太皇太后已经服药睡着了。”
应妃眼波轻摇,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倒不知妹妹还有郎中的本领,这一屋子的太医,都不如妹妹几句话管用。”
我默不作声。即使有再多不满,在司徒鄞面前,她也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