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刮刮嘴角,像被识破把戏的孩子,露出一贯的儇佻笑意,“是啊,总以为你会心软。”
我捏紧手指,“你把云靖藏哪了?”
司徒鄞、不,应说李牧舟,似笑非笑看着我,“你怎么肯定,是我把他藏起来了?”
我冷冷瞪着他。
“是。”他妥协地歪了下脑袋,“我承认,我是未国皇子,我也承认,作为褚国皇室唯一的正统血脉,云靖绝对是我的威胁。”
变换了身份的男子拾起折扇,在指间转了个圈,目光陡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