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子,对,昨晚的人没胡子。不是你,一定是我二叔,你休想骗我。”
屠鹰那只独眼里露出了怜悯的光,“绿璋,你昨晚中的药叫合欢散,会让人产生幻觉。”
“你胡说,我不听。”她任性的抱住头,她的贞洁是给了二叔,一定是的。
浅浅的吻落在她手背上,屠鹰委屈的像一只大狗,“昨晚你抱着我一直叫二叔,我这心里也不舒服。本不想碰你,但你中的药没有解药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