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长公主却听不进臣解释,还将臣的脸都抓花了……”
“那也是你委屈了长公主!”
帝王忽地拔高了音调,余音在大殿中回响。
楚弈将头又垂低了一些,声音却不卑不亢:“臣本就没有纳妾之意,长公主误会,臣已经再三解释。这不过离家数月她便不理会臣的真心好意,做主纳了臣的表妹,让臣面对尴尬,还请旨和离,又是置臣于何地?陛下,臣是粗人,只懂带兵打仗,向来是直来直去。如若长公主觉得委屈,臣就担了这罪名。”
帝王和赵乐君是父女,他知道帝王势必是偏颇女儿,帝王责骂他受着。可两人闹到决裂的实情偏偏不是一个莲娘的问题,帝王只挑着女儿受委屈一说,分明是赵乐君在父亲面前没有说实话,没有告诉帝王她跟那连云是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就那么担下帝王的责备!
他话落,就察觉到武帝的目光死死锁在他身上,声调冷然:“这么说,其实你才是委屈的那个了?”
楚弈没有作声。
此际内侍匆忙走进来提醒道:“陛下,该上朝了。”
武帝一摔袖子,神色似乎是缓和了一些,走到高位坐下,“一会朕让嘉宁过来,你们再论个清楚!”说罢,低声吩咐内侍,“去请长公主进宫来。”
楚弈站起来,退到一边,帝王在此时扫向他的目光幽暗不明。
在外头久候的文武百官在宣唱声中鱼贯而入,连云也在内,站到了楚弈前面。
楚弈盯着他着玄装的背影,面无表情用舌尖抵了抵牙。
等到山呼万岁后,他却敏感察觉到有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那道视线仿佛是警惕,又仿佛是审视,总总汇聚在一起就让他想到一个词。
——猜忌。
他不用抬头,也知道这目光主人自然只有高位的帝王。
可猜忌从何而起?
其实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帝王这样的目光,能让帝王猜忌的缘由他也想过有很多。
思索中,楚弈站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没有察觉帝王的心思。
熬过冗长的朝会,赵乐君也已经进了宫,在帝王的寝宫候着。
楚弈跟着帝王进来的时候,便见到那个能气死的人小妇人一身红衣,乌发低挽,云头步摇在耳边轻轻摇晃,富丽堂皇的宫殿不及她那灼眼的艳色一分。
他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自打成亲之后,他许久没有见过她穿红衣了。
在楚家她从来都是素衣简装,连外出也不曾穿华服,如今她这身浓艳的红,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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