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士很快来到,前来的还有太子心腹内侍吉庆。
医士把过脉后先是惊诧,在楚弈严肃的面容中忙压下情绪,说道:“长公主殿下是情绪波动过大,有些动了胎气。”
一句话把楚弈急得脸色都变了,连连催着医士去开安胎药。
候在边上等问话的吉庆在此时插话道:“要讨医士嫌了,但如今是特殊时候,长公主先前派了个懂药理的老媪在王司寝身边,让那老媪跟着医士一块去拿药熬药吧。”
长公主殿下的孩子和王司寝的都一样重要,他既然被太子留下,就一定要实现对太子的诺言,尽量给两位主子想全了。
医士一开始是脸色难看,转念一想觉得很在理。
特殊时期,万一药真的出了问题,那他脑袋就得搬家,还得连累家里老小。
他一拱手,感激地说:“不,就该这样做才对。”
楚弈立刻又让人去把老媪寻来,再三嘱咐才放了她和医士离开。
闲杂人等离开,吉庆终于有机会把一切情况都说来,跪到在地,先给赵乐君磕了头,把太子交代的话都一字不漏告诉赵乐君。
如今弟弟活着,赵乐君听着太子给吉庆交代的后事,心头仍旧一抽一抽。
她忙控制情绪,又问了一些吉庆没有提到的,留存在心底的疑虑都揭开后松一口气。
果然姬家军出现,是他外祖父都做好了打算,而太子决定赴死,还有一个身中秘毒的原因。
这让她又有新的担忧,如今她父皇不在了,太子的毒该怎么办。
她盯着榻边的鹤形灯台出神,想到魏冲。
此际太尉和大将军都回来了,太尉脸上有喜色,因为他在废墟里发现了希望的东西。
“长公主,寝殿里有一条密道,而且里边的遗体只有陛下的,陛下冕服上的珠串未曾烧化。”
以此确定了身份。
赵乐君望着激动的太尉,抬手示意他上前接过魏冲送来的信:“太子是逃过一劫,可却又身陷狼窝。你看看这个,我有不明白的正想要问你……禾氏,可是我所知道的,跟随过太|祖的那个禾氏?”
这个特别的姓氏从赵乐君嘴里说出来,让太尉和大将军都神色极为不自在,特别是大将军,眸光更是在闪烁不定,心里有些慌乱。
太尉连忙接过信,一目十行,可是看到魏冲写着太子在他手上后,信就被撕了。
他奇怪,此时却不容得多探究别的,而是用吞吞吐吐地说:“是殿下所说的那个禾氏。”
“那信里的说与我赵氏皇族结下血仇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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