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颠倒黑白之事,不是这蛀虫最为擅长的?
凤瑶瞳孔一缩,阴沉道:“本宫不喜拐弯抹角,是以也望摄政王收好玩笑之心。此际摆在摄政王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其一,自行辞官归去,不理朝事;其二,死。”
他眼角一挑,面上却并无震撼之意,仅是懒散而言,“长公主便是如此憎恨微臣?”
凤瑶冷道:“国之蛀虫,如何不除!”
他俊美的面上漫出半许无奈,“微臣功在社稷,为国为民,到头来却得蛀虫之名,看来,长公主对微臣的芥蒂着实太深。只不过,大旭风雨飘摇,微臣心系大旭,请恕微臣无法辞官的放心而去。”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辞官了!
凤瑶冷哼一声,“摄政王不愿辞官,那就将摄政王这官衔带到阴曹地府里去吧!”
这话一落,凤瑶再不耽搁,修长的手指蓦地用力。
却也正这时,屋外突有阴风骤起,眨眼之间,不远处的屋门骤然被推开,一群黑压压的人正立在门外,满面惊愕的朝屋内望着。
凤瑶心头一颤,指尖也跟着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奈何身下的颜墨白突然扯声而起,“长公主正轻薄本王,尔等还要杵着看戏?”
高亢突兀的嗓音,虽夹杂着几分温润,然而语气中的委屈与责备之意却是浓烈,致使这话无论怎么听都像是一个七尺男儿被侮辱后的羞耻与无奈之言。
众人更是看呆了眼,堂堂摄政王竟被公主压了身,前几日皆传长公主收了男宠,荒淫糜烂,但如今瞧来,果真不假了。
长公主连摄政王都敢压,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除了不是太喜男色,急不可耐,慌不择食,又怎敢对摄政王不恭。
众人思绪翻转,越想越觉震惊,反应不得。
正这时,冷风骤起,一抹黑袍修条的男子如箭般窜入屋内,凤瑶微颤的手腕,也顿时被那黑袍男子握住了。
刹那,手腕上的指尖冰凉,但却力道浓厚。凤瑶手腕顿时失力发痛,待她下意识的抬眸而望,便见身边的黑袍男子,满面疤痕,狰狞如鬼。
她猝不及防的惊了一下。
黑袍男子骤然垂脸。
颜墨白慢腾出了声,“伏鬼,你吓着长公主了。”
黑袍男子一言不发,仅是松了凤瑶的手,随即点开颜墨白定穴,恭敬的将他扶着站了起来。
凤瑶心下发沉,也跟着站起身来,森冷的目光朝颜墨白落着,冷冽如刀。
“微臣自诩洁身自好,从不与女子过分接触。而今长公主如此欺辱微臣,可是该解释一二?”颜墨白懒散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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