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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凤瑶是否还在生气?”他继续这个话题。
凤瑶淡道:“我仅是在竹院呆得发霉了而已。墨白,你着实太敏感,太担心我了,此番一直将我困在竹院,也不让我外出走动走动,甚至连国都城都不愿让我回去,你如此之为,着实是有些紧张过头了。且墨玄也在你面前说过几回了,说我如今身子也非太弱,每日走动走动本是好事,你如今倒好,竟一个劲儿的将我留在竹院,这儿也不去那儿也不准去,你着实是太敏感太担心了。”
颜墨白缓道:“你上次生姝儿的时候,就是因为走得太远太颠簸,是以在生产之际,才差点缓不过来。如今这回,我自然不会让你长途颠簸,在外游荡。且墨玄虽说了你每日走动走动有好处,但也曾说过你不可长时在外颠簸游荡。”
凤瑶终究是全数妥协下来了,心头的无奈感一重接着一重的在心口浮荡开来。
怎就能这般死脑筋了,怎就无法相劝了呢。
不得不说,颜墨白执拗起来,那也是相当的执拗了,即便她软磨硬泡,也根本没办法让他改变主意了。
凤瑶无心再与他多说,索性合了眼,打算自己消化情绪了。
颜墨白深眼凝她片刻,缓道:“凤瑶当真想外出走走?”
凤瑶不说话,也不反应。
颜墨白也终究不再多问,仅是一直静坐在她身边,也不再去垂钓了。
一日的光景,迅速而过。
黄昏之日,颜墨白便带着凤瑶回了竹院。
夜色临近之际,颜墨白再度开始泡药浴,凤瑶则斜躺在软榻休息。此际,屋中仅点了一盏烛火,光影昏暗而又摇晃,气氛静谧安然,透着几分令人心安心定的感觉。则是不久,颜墨白出浴而来,身上仅着松松垮垮的雪白袍子,湿润的墨发也耷拉在背。
他身材仍是极为细瘦,也仍是瘦骨嶙峋,那身袍子穿在他身上也是松松跨跨,空空荡荡。
也不知怎的,凤瑶朝他凝了几眼,心头顿时就有些莫名的酸涩了,也突然觉得,其实颜墨白根本就没做错什么,且还生着病呢,她怎能让他带他外出远走呢。
想来这些日子一直在别院里压抑烦躁,是觉得颜墨白对她管得太多,敏感得太厉害了,从而被管得太久,自己就突然想暴躁的反弹了,但如今转而一想,只觉颜墨白如此之为,又何尝不是太怕她出事,太怕失去她而形成的自我紧张抑郁的性子,是以,他想尽最大的全力将她的一切都控制在他能控制的范围,从而,才会不敢让她出去,不敢让她长途颠簸。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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