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踉跄,直直地就要栽到床下去。
还好这时郢王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腰身,才帮她稳住了重心。
不做那事的时候,肌肤赤裸相贴,总还是让她有些羞涩的。
她伸手试图去拨弄开他此刻桎梏自己的大掌,不料他却越扣越紧。
“殿下这是何意?”唐妩侧头道。
“留下。”他嗓音嘶哑道。
——
安茹儿自从知道唐家那对无耻的夫妇登门后,她便一会儿派一个人去岁安堂那边探听消息。
一个人回来说,殿下给唐家夫妇赏了宅子,已经给他们安顿下来了。
安茹儿愁眉不展,连个笑模样都没给这人。
过会儿第二个回来说,殿下发了好大的火,说是要让唐姨娘去跪祠堂,且前三天还不允许她进食。
安茹儿心里一喜,便赏了第二个回来的丫头两个月的例钱。
可她怎么左等右等……
怎么还是不见有人押着她去祠堂呢……
第30章 孩子
外面的天色又深到浅,最终逐渐变成了天蓝色。当天边的虹霞还未晕染开的时候,郢王是便头一个睁开了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僵了一晚上都没敢动的臂肘,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他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这内室连一阵风都没有,可她就非得一寸一寸地往他怀里拱,闭着眼还知道喊冷。
她的发丝细软,随便翻两次身,这些发丝便会肆意随性地吸附在他的胸膛上,你拨弄开一次,下次它照样会吸会来,就像她的人一样,看似顺从娇弱,但实际就是个磨人的。
想到这,郢王不禁想起了与她初识的那一晚。
起初他还尚未察觉,如今细细一品便知道了,她的楚楚可怜,她的千娇百媚,这些都是她与生俱来的武器,不然,他也不会荒唐至此……
好像也就是从那日起,他便是在无形之中,为了她一退再退。
不过若是把这份荒唐都赖在她头上,那也是大大的不应该。
且说郢王是何等人,他若是真觉得她狐媚惑主,迷惑了他剑背一般坚硬的心智,那不如一刀抹了她算了,可现在他都肯把她留下来过夜了,那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很。
他白日里瞧着她心疼,夜里瞧着她心痒,就看他这搂着心肝宝贝一样的姿势就知道,等他反应过来,想必也为时已晚了。
这就好比人因好奇不小心服用了罂粟粉,头次的话,兴许还能用钢铁般的意志去化解,可若是等到食髓知味之后再想戒断,那便只能剩下夜夜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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