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论你是什么身份,杀人偿命,你难道就不怕有人报官吗?”
萧胤冷笑着问她死人要怎么报官。
安茹儿见这人好似对官府丝毫不畏惧,便又改口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与你无冤无仇,就是论江湖道义,你也不该杀手无寸铁的妇人!”
萧胤勾唇笑了一下,低声问她真的没有吗,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安茹儿思忖了片刻,她看了看死去的阿花和阿立,又想了想她们方才在说的是甚,她突然都抖着手,指着他道:“是……是那贱人让你来的吗?”
萧胤拔下胯边的匕首,随意地插到了她的腿上,面上寒气逼人,但嘴角的笑意未减,“重新说。”上辈子,他便承诺过她,若有来生,定不会让她受任何欺负。
虽然她总顶着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可他却清楚,自古流言蜚语并不亚于一柄利剑,方才这几个人嘴里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就她那副逞能的模样,定会被刺千疮百孔。
他舍不得。
恐惧与疼痛同时占据了大脑,安茹儿长了长嘴,想要叫出声,但又好似失声了一般。
萧胤举起弩机,冰冷的箭矢对着她的眉心。
过了好半天,豆大的汗珠子从她的鬓角滑落,她连连吸气,低声下气道:“能不能不杀我,我保证,我再也再也不会出现她面前。”
她说完这句话,萧胤一字一句道:“这辈子不要,下辈子也不要,记住了吗?”
安茹儿疯狂点头。
她本以为这人要放过自己了,可下一瞬,却发现他抵在弩机上的食指毫不犹豫地扣了下去……
安茹儿瞳孔猛然一缩,即刻就没了声音。
半响,萧胤将弩机放回到孟生手上,丢下一句,“处理干净。”
——
喜桐院这边风光正好,尽是欢声笑语。
唐妩坐在床边,长宁就卧在她的臂弯之中,十分乖巧安静。
顺着窗外浑圆的日光,郢王侧头看着她和长宁鼻尖贴着鼻尖的样子,眼睛都未舍得眨一下。
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若是妩媚起来,会更胜从前,近来郢王算是信了。
他昨夜搂着她睡觉的时候,就发现他怀里的人儿,自打生了长宁,身上的韵味就更足了。
凭良心说,唐妩的身子没得挑,眼鼻唇齿,胸臀腰腿,无一处不勾人,勾着了人,又无一处不尽兴。
可若是鸡蛋里头挑骨头,倒是也尚有一处仍可精进的。男人嘛,到了夜里总是喜欢些那更为刺激的,比如凹凸更为分明的,一手握不住的,两手扣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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