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妩指尖轻轻覆了上去,紧张道:“这是怎么弄的?嗯?”
近来因倒卖军械一案,嘉宣帝抄了一家大户,是京城王家。
俗话说的好,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郢王带官兵亲自扣押了王家的一众男丁,就在考虑王家妇孺该如何安置的时候,那年事已高的王家太夫人,竟然在装疯卖傻间,从胸口抽出了一把匕首,直直地朝郢王刺去。
谁能想到,一家的老太太竟然习过武。
若不是郢王反应极快,那势必要被插在心口当间上,当场毙命。
唐妩急得不行,捏了捏他的手心,“快说呀。”
郢王见她是真着急了,忙低声道:“这是前阵子的伤,已是快好了。”见他未说缘由,唐妩也不好明着追问,只能心疼地又看了两眼。
过了半响,唐妩才呢喃道:“殿下是因为受了伤……那日才没来吗?”她的睫毛轻颤,就似那春日里连连摆动的蝴蝶翅膀。
郢王低头亲她,低声道:“不然呢?”
这下子,唐妩哪还有小脾气了,那白白嫩嫩的身子,立马乖顺地倒在了他怀中,整个人软的不像话,接着,她又凑到他耳边,柔声细语地叮嘱他,以后万事要小心。
郢王笑着嗯。
不一会儿,他就起身吹了灯。
到底是“老夫老妻”了,唐妩自然知道他吹灯是何意。
“殿下身上还有伤……”
“我知道。”
“殿下,太医说的四个月……还未……”
“我知道。”
室内被人偷走了光,只剩下稀疏的月影,他的面容棱角分明,胜似谪仙,可谁能想到这难以取悦的人,竟会愿意放下身段,去主动讨好一个人。
这人贯会的一点,便是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粗暴的时候粗暴。
唐妩两只小手攥紧了被褥,整个人拱成桥型,她哪知,这人只用了两根手指,就给她摸的明明白白,双腿颤颤。
半响,她被揉搓的泪珠子都挂在了眼角,她咬着嘴唇问他,“快过亥时了,殿下还不走吗?”
“你舍得我走吗?”他翻过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垂道。
都说辛苦耕耘都是为了迎接收获。
到了后半夜,郢王到底是食用了自己栽种的果实。
郢王不停地咬着她的脖子,啃着她的骨头,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再不叫这妖精为祸人间。
长夜漫漫,这人到底是宿在这儿了。
翌日天色将明,唐妩在他怀中醒来,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悄声道:“殿下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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