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来了?爹爹,咱们不能眼睁睁的干看着,得做些什么。”
“万万不可。”苏相正色道:“现在要对付江蕙,就必须联络穆王。但穆王已和谋逆两个字连在一起了,碰不得。”
“您明明知道,穆王是冤枉的,他没有谋逆。”苏馥美丽的眼眸中满是不甘。
苏相:“是,我当然知道穆王没有谋逆之心,他做龙袍真的只是穿着玩,在自己屋里过过皇帝瘾,就算李颛的太子礼下葬,也不过是穆王的虚荣之心,给他无辜枉死的爱子一点身后安慰。但这又有什么用,这个话咱们不敢出去说,不敢传到陛下耳中。”
“陛下难道真的相信穆王谋逆?就穆王那个脑子,那个胆子,可能么?”苏馥疑惑。
苏相苦笑,“阿馥,你以为帝王最怕什么?最怕有人觊觎他的皇位啊,但凡有人想夺他的皇位,不管亲弟弟,还是亲儿子,他都会翻脸。穆王或许真没野心,但帝王疑心大,陛下不肯再纵容他了。”
苏馥折下一枝鲜花,随手一片一片的撕着,“爹爹,咱们差人去通知穆王,蹿掇穆王来了京城,谁知他竟是个没用的。穆王没用,咱们还能用谁呢?”
“现在谁在京城?”苏相微笑询问。
苏馥想了想,脸色激动,“北国王子、公主,还有高夏国的使臣!”
苏相一笑,“番邦女子就是不知羞耻,北国三公主爱慕淮王,竟然公开表露出来了。也好,让这位北国公主去给江蕙添添麻烦。”
苏馥变了脸色,“虽是番邦女子,毕竟是位公主,淮王殿下真的收下她可怎么办?”
苏相忍不住叹气,“儿啊,你以为淮王现在还是你的么?”
听苏馥这口气,还把淮王当作她的夫婿一样,唯恐被别的贵女插足,却不想想,江蕙才是众所周知的未来淮王妃。淮王和她苏馥,没有一点干系。
苏馥心痛掩面,“就依爹爹。”
苏相还是心疼女儿的,温和拍拍女儿,“阿馥,看开些。”
“我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淮王殿下要待江蕙这么好。”苏馥幽幽的道:“爹爹,这件事情您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有淮王帮忙,穆王世子的棺木不可能轻易打开,杜陇绝不可能无罪释放。淮王为了江蕙,不惜和他的亲叔叔为敌……”
苏馥太过伤心,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她从小就认得淮王殿下了,数年之前杭皇后已对她另眼相看,前年她进宫贺岁,杭皇后更是亲手将一只镶红宝石的镯子戴在她手腕上,她做过多少美梦,憧憬过多少回嫁给淮王之后的日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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