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铺子,让她能够丰衣足食,算是一点迟到的、微薄的补偿吧。”
“帮她是应该的。不过,在帮她之前,让叔叔先打听一下,如果此事属实,再做决定不迟。”江峻朗虽然看着大大咧咧,做事却很精细。
“应该的。”江蕙没有异议。
薄羡说的如果属实,江蕙必须帮她;不过,薄羡和江蕙并无深交,她说的是真是假,江蕙无从判断,让江峻朗去查一下,也很有必要。
“好。”丹阳郡主也没有异议。
不过,丹阳郡主又道:“蕙蕙,你看要不要告诉子充?你父亲不在京城,让子充帮你拿个主意,也是应该的。”
江蕙略一沉吟,“再说吧。”
江蕙不是很想让淮王知道这件事。废太子谋逆案对于江蕙来说是伤痛,对于淮王来说又何尝不是?他的异母哥哥逼宫造反,他和他的父亲、母亲一起经历了无比艰险的时刻,潞王的父母在那场宫变中死了,皇帝的幼子幼女也死了,这样的事情,何必再跟他提起。
丹阳郡主略一思索,也便明白了,低声道:“不告诉子充也好。子充他不应该再回想从前的事。”
江峻朗挠挠头,“郡主,蕙蕙,你们说的都对。如果大哥在家,我是一百个同意,一千个同意,可现在大哥不在家,案子和废太子谋逆案有关,我恐怕查不着什么啊。”
那时候的卷宗属于绝密,并不是江峻这样的身份可能查到的。
江蕙想了想,“叔叔,你从添香楼查起吧。薄羡曾经在那里呆过几年。如果她所言属实,那添香楼应该知道她的来历。”
“好。”江峻朗答应了。
商量好之后,便各自分头行事了。江峻朗去查薄羡的来历、真伪,丹阳郡主和江蕙给薄羡做了安置,给了她一个僻静的院子,拨了四个丫头、两个婆子服侍。
房里的东西,从床上的被褥到屋里的家具、摆件等,都给薄羡用了上好的。
江蕙和薄羡身材差不多,把自己新做的衣衫挑了素净大方的命人送了过去。
薄羡换了江蕙的衣衫,卧在锦绣丛中,凄然冷笑,“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我了么?我祖父的一条命,我这么多年的屈辱,这样就揭过去了不成?”
薄羡泪水打湿了锦被。
江峻朗到添香楼查了,添香楼确实曾经有薄羡这个人,薄羡也确实是在建平五年被官卖过去的,而且添香楼的老人多年前便听薄羡诉过冤屈,都说她家的案子离奇少见,因此印象很深。不过,薄羡两年前被一个商人给赎了身,之后的事情,她们就不知道了。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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