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
宋昭年哪顾得现在叫夫人抱出儿子来,而是开了个小型的诗会,一干子文人,又在里面唱着吟着念着,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白渐臣是一概不懂,说得懒得说,在一旁玩着。
“赵夫人当年那一首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确实是惊才绝艳啊。”宋昭年喝酒击节而叹。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汤知县在一旁说道:“还是这首妙,当真是妙极了,易安居士这一首,当真是让人把玩又把玩。”易安居士指的便是李清照,同时也是赵夫人。
白渐臣在一旁听着,到也觉得极好,那好是极好的,具体好在哪里,要一分析,白渐臣却是不会,反正就像听歌一般,当然,比歌曲的水平不知道高了多少。
连白渐臣一向自认粗人,也越听越来劲,只是听着这群文人扯,越发的奇怪了,怎么只有李清照的诗,而另外一个才子赵明诚的大作,却几乎没被提过。
不对,不是几乎没被提过,压根儿就没有被提过,白渐臣立马肯定了这一点。这到是什么原因,白渐臣不由的记起了一些原先在后世,脑海中看过的资料来,这才晃然大悟。而想起这些资料,让白渐臣几乎要仰天大笑。
第三十三章(2)赵明诚夫妇
来在后世,白渐臣看过一些研究李清照这位女词人的中,说最开始才子才女的生活到是瞒美满的,只是李清照的才气太高,使得赵明诚根不上。
渐渐的,赵明诚在李清照面前,基本就不谈诗词,太丢份了。太有才气的妻子,丈夫也未必喜欢,据说在赵明诚成亲之前,作了个梦,梦见一篇作文,醒了就记住“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这么一句。赵挺之一听,说言和司合起来是“词”,安上面脱掉是“女”,“芝芙”把草去了是“之夫”,也就是说你是一女词人的丈夫。“词女之夫”,可能是荣耀,也可能是压力。
赵明诚基本就被这种压力压得不再敢谈诗写诗,而每次当大雪纷飞的时候,女词人就会诗兴大发,在雪中漫步,寻诗觅句。作为“词女”的丈夫,赵明诚不能拂了雅兴,降了格调,自当陪同前往,这受的刺激就更大。
白渐臣坐在一旁看戏,偶尔的注意到,赵明诚的脸上似乎不经意间滑过一道相当有意味的神情,而此时,李清照还在和宋昭年谈话,宋昭年也有些才气,只可惜他还没看到赵明诚现在的样子,论才气,当年赵明诚也不在宋昭年之下。
可怜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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