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昭仔细想了想,虽说她后来把辟邪符找回来,但昨天在杨家时,自己是没带此符的,而她的封印正是那时出了问题。
风恕得知后,双眉一紧,“当年你出生,手上的这怪纹便是罪魁祸首,师父念及你是一条生命,收你门下,并封印了此纹,十六年来,都相安无事,你要下山时师父就十分担忧,但你爹要带人走,是拿着你娘的性命来要挟,师父无能为力,只能放你下山,现在,终究还是出了祸事……”
她这位大师兄,做什么事都雷厉风行的,从前根本没见他皱过一下眉,听到这番话,南昭已肯定,杨家的祸事,确实与自己有关。
“大师兄,这沈家大少爷有问题!”
风恕目光落到南昭身上,“他敢娶你,问题就大了!”
南昭有一时语塞,低着头不接话。
风恕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换了语气说:“都死了两人了,我必须得去会会这位沈家大少爷了!”
南昭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忙唤来阿碧,让她通知沈如故,得知那位早已在青明居备下茶点,等少夫人的大师兄过去品尝。
去的路上,南昭心头有点儿纳闷,按说,这沈如故绝对是个邪物,他难道就一丁点儿都不怕她大师兄吗?
“大师兄!”她跟在风恕后头,小声推断道:“以师妹这两日对这沈如故的了解,他很可能早就死了,只是不知用了什么妖魔邪法,还继续操纵着这具肉身,都怪小师妹学艺不精,竟看不出他的破绽。”
“哦?”风恕作为青云观这一辈中资质最高的道士,早就见多识广,听到这里,双眼微微眯起,“操纵肉身,听起来,很像巫邪之术……”
“师兄知其出处?”
“知其一二!”
瞧师兄有些把握,南昭松了一口气,这世间所有事物相生相克,只要知其然,必能破他所以然。
有了师父和大师兄撑腰,就能对付这沈如故了,她还怕什么?
青明居很快就到了,茶煮了小片刻,味儿飘正香,而沈如故面前摆着古琴,冬风之中,低头浅弹,一袭如血染的红衣,更将这冬日所有萧瑟藏尽。
风恕来时,只听南昭说这沈公子身上有问题,却未想到,这具皮囊竟如此俊美,连他这个男人都暗自惊叹。
进了竹亭,沈如故的琴声止了,起身与风恕说:“这位,便是夫人的师兄风恕道长了吧,真是贵客,沈某有失远迎了,请坐!”
来者是客,风恕便在对面的垫子上坐下回答:“沈大少爷客气了!”
“请用茶!”沈如故亲自倒了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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