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突然一暗,声音带着些许委屈问:“夫君,这几日可好?”
当然好了,新欢在侧,日日笙歌。
沈如故也不避讳,双臂微微一抬,大袍随之飞舞,“如你所见,如你所闻!”
南昭点点头,她不需要多少时间酝酿,一滴眼泪就从眼角滑落,难过问:“夫君,是真的爱柳姐姐,对吗?”
她的声音哽咽,确实是一个独守空房的正室,时隔多日后见到丈夫的可怜模样,连她自己都被这完美无缺的表演而感动。
从前,但凡这样,沈如故还能拉着她的小手,说两句违心的话。
可今次,沈如故就这般平静的站在面前,等她第三次抹去眼角的泪水时,才目光落到她腿上问:“你冒着全身瘫痪的风险,让那个老太婆给你施针,连续沉寂了数日,在可以走路之后,只是来对我哭的吗?”
南昭听到这么一声,前一刻还在哭的脸,后一刻便抹去了所有哭的痕迹,她不妨说:“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沈大少爷的眼睛,真不好玩!”
“既早知逃不过,又何必孜孜不倦的每次都演?”
她回答:“可能我天生的不仅煞命,体内还有一只戏精!”
“那你倒是演得真切点儿!”沈如故又露出了那股熟悉的嫌弃味儿。
南昭已习惯了,她问道:“夫君如此神机妙算,也该知道我为何而来了吧?”
沈如故目光移向她垂下的手心,“你想掌握的,是以你的资质无法掌控的东西,所以,不必妄想了,更不要为此自食其果!”
说完,对方便不想与她多说,转身欲离开。
南昭很是不服,她冲着沈如故的背影说:“当初那些郎中也皆断定你活不过十八,你不也活过来了吗?”
那为何,又一句话,断定我就不行?
沈如故听见她声音,似乎有点儿道理,他停下脚步,冷声反问:“那你可知——我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我也可以!”南昭一刻未迟疑,前所未有的相信,只要沈如故能做到的,她皆可以!
“好!”沈如故对她这份盲目的自信十分欣赏,他悠然转身,脸上挂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大发慈悲的说:“我可给你一次机会证明自己,若你做得到,我便帮你掌握灵花的力量!”
南昭不知他说的是否是真,但她已无其他路可走了,忙问:“你要我如何证明?”
沈如故又是那一句:“你最重要的东西!”
她皱眉,想到上次他们的谈话,之后便出了妓院一行,有了柳叶叶。
南昭,现在一个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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