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我的意愿。好在匈奴单于也很开通,终于理解了我的苦心,我们两家已经决定,从此结为兄弟,天下百姓以后可以远离战争之苦了。”
和亲之后,匈奴确实也消停了一阵。但是好景不长,没过一年,老上单于死掉了,他的儿子军臣单于继位。军臣单于没得到汉朝什么好处,当然不会和汉朝温情脉脉。后元六年,他命令三万骑兵进攻上郡,三万骑兵进攻云中,把汉朝边境郡县杀得尸横遍地,鲜血成河。数百里长的汉朝边塞烽火熊熊燃烧,一个烽隧传到一个烽隧,像一条火龙一样延伸,霎时间延伸到了甘泉、长安。刘恒大惊,当即拜中大夫令免为车骑将军,屯扎飞狐(今河北涞源一带);原楚王丞相苏意为将军,屯据句注(今山西代县北);将军张武屯据北地,以防备匈奴入侵。
这样安排后,刘恒还不放心,又拜河内太守周亚夫为将军,驻扎细柳(今陕西咸阳西南);宗正刘礼为将军,驻扎霸上(今陕西西安东);祝兹侯徐厉为将军,屯据棘门(今陕西西安北),紧紧拱卫长安,防备匈奴打进来。长安城中,凄厉的警报每天频繁响起,空气十分凝重,百姓们都惶惶不安。
虽然把长安的护卫安排得像铁桶一般,刘恒还是不大放心,有一天,他想亲自去视察犒劳长安周边的三支军队,先去了霸上和棘门,御车直驰入营门,主帅和大小将士都非常恭敬地迎接。刘恒坐在车上,不断地挥手说:“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过足了领导瘾,刘恒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最后一站是周亚夫的细柳军,形势很不一样,营门口的军吏都身披重甲,手执锋锐的兵器,弓弩也拉满待发,气氛非常紧张。刘恒命令使者先去传令,说:“天子马上就要到了。”军尉应道:“军中只听将军的命令,不理会什么天子诏书。”接着,刘恒的车马像风一样驰至,而营门却像聋子的耳朵,对刘恒高贵的御车不理不睬,毫无让他进去的意思。刘恒不得已,只好派使者持节信传召主帅周亚夫:“我想进去犒劳军士,行不行。”
周亚夫这才下令:“打开营门。”
营壁的门老态龙钟地缓缓分开,刘恒的马车刚刚启动,军尉又跑上来警告:“将军有令,军营之中,马车不许驱驰快跑。”
刘恒只好命令御者按辔徐行,好像闲庭信步,到了营垒当中,周亚夫手执兵器,仅仅作揖,道:“身上穿了甲胄,不能行跪拜大礼,只能用军礼迎接陛下。”
这庄重的架式震惊了刘恒,刘恒身不由己地从车上站起来,脸色端凝,双手凭着车轼,让使者以皇帝的名义向周亚夫表达歉意,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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