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我便欣慰的发现,到了第二日,卫恒便不再一天十二时辰寸步不离地守在我的床边,而是会抽出几个时辰去视察边防,召集幽、并二州的守将商议今后抵御胡人的方策。
只是每到我用膳喝药的时候,他总会匆匆赶回来。且无论是饭菜也罢,还是汤药也好,只要是进到我口里的东西,他都会替我先尝上一口。
初时我不以为意,后来见他次次如此,便问他为何要这样做,他便凑到我耳边小声告诉我,原来他是因为我好几次险些被毒死,心中阴影深重,生怕万一再有人想毒害我,即便命宫人试过毒了,他却仍不放心,非要自己再试上一次。
我既觉甜蜜又觉得恼人,“陛下这么做,就不怕万一真替妾身挡了毒,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要怎生过活?”
卫恒摸摸鼻子,安慰我道:“朕试之前,已经有五名宫人试过了,不会有事的。”
可他虽这样讲,一到用膳的时候,仍是会多此一举的再去试那第六次。
也不知卫恒用了什么手段,一个月后,程熙被羯人的左汗王五花大绑的送了来。吴良则在逃往匈奴的路上被他派去的虎贲卫给抓了回来。
我并没问他最后是怎生料理的这二人。我这夫君,最是爱恨分明,且又小心眼儿爱记仇,吴良和程熙俱都犯了他的大忌,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想而知,其下场会是何等之惨。
此时,我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精心调养了这一个多月,胎像总算是安稳下来,再不会有滑胎之虞。
卫恒嫌并州苦寒,怕冻着我,便想带我回洛阳。我推说洛阳路途太远,且我想念邺城,想到邺城待产。
邺城到并州并不十分遥远,可因着我有孕,卫恒足足花了半个月才将我送到邺城。我本想让他再回并、幽二州去继续商讨抵御胡人之策。
他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我,说是为了给荀渊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他已将荀渊调到边塞,他这个天子只统观大略,具体如何布防练兵、修筑工事等琐事,全都交给荀渊去料理。
随着我的月份渐大,我不由庆幸,幸好有他陪在我身边,不然夜里睡得腰酸背痛时,总不好要嫂嫂来帮我翻身、揉腿。
生产时有他在一旁握着我的手,更是给了我无穷的安心和勇气。
当他激动的抱着刚出生的女儿给我看时,面对这个失去过一次的长女,我忍不住喜极而泣,他顾不得擦去他眼角涌出的泪,只顾去吻我的泪,动情道:“阿洛,这一世终于不一样了!咱们会有第一个孩子,有琮儿,再有第三个孩子,前世的那些遗憾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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