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阳宫的人有时也会离山历练。”
阮凤轩被她一提才想起来,再想更觉不对,“景焕兄确曾说过,不过那是年轻一代的弟子,长老可是大多居留山内。”
薄景焕但笑不语,品过两道菜才道,“不错,正阳宫此次所来的并非长老。”
阮凤轩这下着了急,几乎不能置信,“国之大事,正阳宫居然随意派个弟子前来?岂能如此儿戏!”
薄景焕淡然一哂,“凤轩放心,就算长老亲至,也未见得强过此人。”
见好友气定神闲,阮凤轩狐疑起来,“景焕兄这般信重,难道你见过他?”
不想薄景焕竟然一点头,“先前途经建州,与此人有一面之交。”
阮凤轩早知好友好游历,没想到结交如此之广,一旁的少女也动了好奇之念,言道,“薄世兄可否多言几句,对方有何特异之处?”
薄景焕本就对她爱慕已久,才力邀阮凤轩携之来金陵,闻得软语心神荡漾,哪会不应,“正阳宫门规极严,出山行走的弟子均为英杰,这次遣来的人更是武学上少见的奇才,年纪轻轻已声名赫赫,诛长空老祖,败玄月僧,除崂山双魔、雁荡七害、杀南疆鬼母——”
少女呀了一声,“上次说的那个鬼母的故事,竟是这人所为?”
薄景焕见她双眸莹亮,格外愉悦,“不错。”
阮凤轩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鬼母?”
少女见兄长茫然,笑谑道,“原来哥哥当时只顾着马球场上的热闹,其他话语半分没听着。”
阮凤轩当这些江湖故事全是薄景焕编来哄自家妹子的,听过全没在意,提及马球才有了几许印象,不服输的反谑,“我哪比得上你,但凡景焕兄提过,你多久都不忘。”
他一言出口,少女顿觉不妥,当着外人又不好辩说,恼得雪颜微红。
薄景焕心底极是愉悦,面上神色如常,“我在建州遇到一桩异事,幸得他出手相救,亲眼目睹他杀了作恶的南疆鬼母,救了无辜百姓,只是这些事官面上不好传扬,才不为金陵人所知。”
薄景焕约略重叙了一遍,其中颇为惊心动魄,因是他亲身遭遇,阮凤轩听得格外专注,末了既羡又叹,“景焕兄见识广博,结交无数,真是令人羡煞。”
薄景焕笑着劝慰了几句,又叙了一阵天色转暮,楼下的人潮越发密集。
一轮明月渐渐升起,银白的辉光遍洒清湖,宛如一盏天赐银灯,薄景焕令侍女撤了残肴,燃上一炉雅香,独留几盏明烛,屋内顿时暗下来。
月光透阁,湖风徐来,意境十足风雅,阮凤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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