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蹑上去,引发机括连袭,身形难免迟滞,晚了一刹,场中已有变故。
两名亲随本在门边待命,被来者一袭一诱,不免追入了方室,黑暗中不辨东西,也不知触发多少机关,漫天刀箭斧钺破空。慌乱之下再有人抽冷暗袭,哪还防得住。一人背部被铁棘叉中,失声惨号;另一人情急乱挥兵刃,险些刺中来救的卫风,卫风气得暴骂一声,一掌拍飞了手下的兵器,刚要将人提起,两把硕大的铜钺前后夹劈而来,不得不退身暂避。
亲随失了兵刃,觉察有暗风疾袭双腿,反射性的跳开,又引动了毒箭飞来,走避间蓦然剑光一闪,胸腑一阵凉痛。等卫风扶住人时已晚了,只听手下喉间有血沫涌出的咯咯声响,伴着腥气四散,已是无救。
倾刻之间两名亲随殒命,卫风怒到极至反而冷静下来,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室顶的散出的微光,隐约窥见一个影子在数丈外静峙,一道剑光随之惊掠而现,破空袭来。
卫风毫无畏避的硬接,他拳风剧盛,刚劲勃然而发,全身骨节啪啪异响,纵然有机关接连袭来,被他一拳击得矛钺中折,地砖齐碎,气势端的是霸罕无伦。
急风劲走,剑来拳往,两人数度过招,卫风始终攻不进剑光三尺之内,敌人一招一势封得滴水不漏,剑尖似有一种沾力,缕缕将拳锋卸引别处。
卫风一燥,蓦的暴喝一身,骨节骤响如鞭,拳风比先前更疾三分,挣脱了粘引一掌握住剑尖,他狞然一笑,正待运力折剑,不料剑身光华倏变,激绽出雾朦朦的白芒。
卫风大震,立时弃剑,然而掌心已被气劲侵入,刺痛入骨。他万万想不到,对手竟已修得剑气凝形。剑气化形无坚不摧,是所有外门功夫的克星,为何封闭的王陵中会出现如此高手?
卫风劈落一根袭来的飞矛,半是痛怒半是骇然的吼道,“你到底是谁!”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攻袭,蒙蒙剑光蕴挟风雷,霍然疾厉起来,卫风头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他双臂青筋凸起,眼中满布血丝,将功法运到极至,狂烈的劲气暴涨,对着飞来的剑芒不闪不避,径直对轰。
冰冷的剑芒绞裂了劲气,卫风从胸至胯血光飞溅,整个人几乎被劈裂,空气中散出了浓重的血腥气,同一瞬间,对手也如断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撞上了宝山,激起一阵金银器呤啷哗落的碎响。
室内响起了古怪的声音,是破碎的喘息混着鲜血淌落的坠响,卫风陷入了死前的衰竭,带着强烈的疑惑与不甘,痉挛的嘴唇慢慢变得松驰。
黑暗中突然迎来了光,方室再度煌亮起来,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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