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行绝不会谋反。”
左天行是靖安侯的名讳,不过他杀伐如神,声威卓著,外人通常呼其为左天狼。
应德帝避而不答,“你们夫妻之间淡薄至此,何必还替他说话。”
安华公主冷冷道,“左天行无情无心,我厌憎至极,陛下如何惩处他我都乐见,唯独谋反绝无可能。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知悉,不结朋党,不贪权钱,左氏一族想求官的,托到他都被按了下去,连嗣子也不曾破格。此去西南是受陛下之命,想必在益州撞破了武卫伯的阴私之举,才至翻脸,我身为陛下亲妹,更希望彻查此事,万一让真正的贼子逃过,危及的是自家天下。”
靖安侯夫妻离心,朝野尽知,安华公主对丈夫的冷憎也非一日,以往上书都是挑左侯的不是,如今却又进殿说情,这个妹妹的脾气实难言说,应德帝道,“朕已经谴人去益州,定会弄个一清二楚,你身子不好,不必为这些费心。近来足痹如何?不是说古方有效,怎么竟像半身都不能动了?”
安华公主这病来得甚为蹊跷,足趾无由生疼,御医按风寒湿邪所致的痹症来治,越治越痛楚难当,尽管重金寻来了一个药炙古方,依然压不住痹疾上行,安华公主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也不愿多提,“谢皇兄关怀,我这病已无望,只是熬日子罢了。”
安华公主少女时何等盛气,然而夫妻不睦,恶疾缠身,蹉跎得心气沦丧,应德帝不免同情,询了几句侍候公主的嬷嬷,差宫人取了几盒珍稀的药物,算是给妹妹稍作抚慰。
送走公主,应德帝想了想,转去了后宫内淑妃的居所。
淑妃出身左氏一族,是靖安侯的长姐,听得通传已经在殿外相迎。
应德帝见她披发素面的曲身而跪,未带任何簪珥珠饰,竟是个脱簪待罪的意思,讶道,“淑妃这是何必。”
淑妃是四妃之一,膝下虽无所出,多年来贤良宁慧,从不争风,应德帝对她一直敬重,又见她后方还跪着一个明秀的少女,正是左侯之女左晴衣。她自幼养在淑妃身边,亦是天子看着长大,二女面色苍白,显然是知道了益州之事。
逆谋之名一旦落定,罪及九族,也难怪她们如此惶恐,应德帝不禁生恤,“都起来吧,靖安侯所为尚未定论,不必过于惊恐。”
淑妃长跪不起,蛾眉低敛,话语静沉,“臣妾谢过陛下,舍弟从来忠心为国,绝不会做出有悖朝廷之事,还请陛下待他回来与武卫伯对质后再行论处。”
应德帝本就为此心烦,没好气道,“一个个都担心朕将靖安侯府的人胡乱斩了,朕还没那么昏庸!有错自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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