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泛着妩媚的绯红,不知因是身体的刺激,还是对纵情的羞涩。
雨依然在落,激昂的心火炙燃起来,再没有别的话语,颠狂的痴缠氤湿了黑暗的长夜。
第三日清晨,苏璇扶着妻子,将她送上了远行的马车。
苏云落接过包袱放入车内,宽慰道,“师父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师娘。”
阮静妍没有开口,两人隔着车窗沉静相视,已胜过千言万语。
左卿辞道完两句场面话,钻入了另一驾马车,他的神色宛如平常,看不出离怅,左侯也不曾现身,这对父子纵是同处一府也几乎不见,比陌生人更疏离。
道边的芙蓉灼灼盛开,浓烈得宛如锦霞,一路相送马车而去。
七日后,拓州城破。
守城的鲁将军、郑将军及数千军士殉国。
信鸽携着焦烟与血色,飞向遥远的益州。
作者有话要说:
瑟瑟发抖,不几道会不会被锁
真的没有脖子以下呢,嘤嘤嘤,求过关
………
曹度当然清楚儿子满脑子疑惑,一哂道,“你唯好练兵,从不在政事上多用一分心思,要是你兄长在,大概就明白了。”
曹恪听得郁闷,负气道,“父亲不肯和我说,我自然不懂。”
曹度心情不错,也未斥责,“琅琊王无心政事,纵情逸乐,这样的人在侧,对徐州有利无害,我为何要厌恶他?”
曹恪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登时大愕,“既然如此,父亲为何屡屡弹劾他?”
曹度目光明锐,语意深长,“琅琊王懒慢,极合陛下之心,我视他如敌,亦是为合陛下之心。”
曹恪哪里想得过来,一时傻了。
曹度喟了一声,“琅琊富足、徐州兵强,两地为邻又距金陵不远,一旦交好,天子难免疑忌,必会谪去其一。阮氏位列王侯,天子不会轻动,我曹氏却不同,若不是与之互相嫌恶,时时攻讦,哪能稳坐徐州至今。”
曹恪给说得冷汗沁出,呆了一阵又觉不对,“父亲方才答应与阮氏共同勤王,岂不是前功尽弃?”
曹度深深一笑,“曹氏以军功而起,至今不过司马,上头几位武侯伯爵压着,多年难有寸进,而今时局动荡,正是跃升之机,只是不可无名而动。威宁侯一反,琅琊王为摘清嫌疑才拉个架子勤王,我与之交恶,当然不能轻允。”
曹恪恍然明白,脱口道,“郡主再次来请,正是出兵之机!父亲既为统率,勤王的大功就拿定了,阮氏可抢不了!”
曹度通透老练,深悉分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