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不是已经考过秋围了,怎么还要去考?”席香不解,谢礼谦中解元,已经是举人的身份,可以直接参加后面的春围会试,不必再考乡试了。
“我还想再考一次,这一次,我要连中三元。”
谢礼谦不是喜欢夸大的人,他竟然敢说出口,那必然就是有把握的。因此席香并没有笑他好大口气,而是十分认真的点头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谢礼谦微微一笑,“我以后打算进户部。”
“户部?”席香惊讶,“你怎么会想去户部?”
谢礼谦道:“你在前线奋勇杀敌,后方总要有人替你守着,免你军饷粮草之忧。”在雍州席香决定从军时,他便有如此打算了,纵使当时心中有万般不舍,他也决然地离开雍州,回到汴梁来拜了名师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能替免去席香后顾之忧。
行军打仗,不是只有战场会要人命,粮草补给,一旦在关键时候短缺,全军覆没也不是没有可能。古往今来,多少英勇名将不是败在敌人手里,而是败在了贪墨军饷粮草的自己人手里。谢礼谦不想席香也步这样的后尘。
席香不知他竟想得如此之远,一时怔住了。
两人闲谈的这功夫,驿站里的一名卫兵忽然冲过来,语气慌张地喊道:“席将军不好了,公主被打了!”
席香一惊,公主被打了?普天之下,除了太后和皇帝,谁敢打公主?
“公主现在人在哪里?她伤得可重?”席香捡了重点问,那侍卫飞快回答道:“就在驿站门前那条街的街头,伤得应当不重,人太多了,具体是怎么回事,小的也不甚清楚。”
席香闻言立即让那卫兵带路,谢礼谦紧随其后。三人赶到街头时,确如卫兵所言,人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压根看不到人群中发生了什么,又有谁在,只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细碎的少女哭声。
而公主的銮驾停在一旁,也没有侍卫护卫,显然公主是不在銮驾里了。
卫兵是个机灵的人,朝人群扬声大喊:“都散开散开,席将军来了,干扰军务可是重罪,要吃一辈子牢饭的!”
但百姓们也不是胆小不经吓的,他们敢这么围观,就是知道这事再怎么追究也绝对追究不到自己身上。众人都朝卫兵一嘘,不过看见席香脸色严肃,还是自主让了条道,有胆大的人还和席香搭话道:“席将军别担心,公主没什么大事哩。”
公主确实没什么大碍,此时她在人群中,正一脸愤怒看着十余个跪在地上的仆妇,离仆妇不远的地方躺着一个满头是血的妇人,一个十二三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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