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谁也不服谁,只消看这场内斗中,最后是谁命长些,能活到西戎王率兵回去了。
“既然——”是杨钩算计,那事情发展应当都在他掌控之内。但陈令只说了既然两个字,话就戛然而止,脑中闪过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
随后,他也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但面对席香询问的目光时,他将脑中的猜测压了下去,话锋一转,道:“你娘在汴梁很好,公主还亲自去看她几回,我母亲也常去她那儿走动,她们两人性格相投,时常一说就半天话。”
席香“嗯”了一声,她娘在汴梁,她倒是不担心的。
“至于其他的,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必要多想,徒增烦恼。”陈令叹了口气。
庄鸿曦战死,别看陈令平时对他没什么客气尊敬,实则正是因为两人感情深厚,才没了那些虚礼。老家伙走了,陈令心情沉重,难得在席香面前没有像以往那般玩世不恭。
席香见他如此,本想让他离开桂州的话顿时不好说出口了。
只好让人去找陈瑜,希望他这当大哥宽慰陈令。
陈瑜当天就拎着兵器,面无表情地把陈令拎校场上,单方面虐了陈令足足一个时辰。
陈令毫无还手之力,打不过最后绕着场子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嗷嗷求饶:“大哥你饶了我,我真打不过你,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场上围观的一些将士知道他是永安堂的东家,是他们衣食父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便也纷纷出声替陈令求情:“世子爷,咱们要有风度,手下败将还投了降,那就不能再下手打了!”
众将士的面子,陈瑜还是要给的。遂,他便停下,神情寡淡地问:“心情好些了么?”
“好好好,好得不能再好了。”长兄面前,陈令自己那点小心思如何瞒得过他。
他想借着心情消沉的借口赖在桂州不走,席香没看出来,陈瑜却是看得透透的。
他倒也没赶陈令走,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个任性的时候了。陈瑜明白陈令担心席香想和她共进退的心理,不赶他走,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自己无权干涉,并不意味认同他的行为。因此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追着他打,以为他会落了面子而呆不下去,自行收拾包袱滚蛋。
不料,陈瑜还是低估了陈令厚脸皮。
陈令被长兄追着这一通打,哪怕被军中将士笑话,他照样还能没脸没皮的和军中将士混成一团。他外出经商谈生意,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军中这些个心肠耿直没什么心眼的将士,他要想搞定他们,不过是不是一顿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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