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被容霆丢到了一边……而他的衣裳却严整,还拿奇怪的眼神上下梭巡她,朱凝才不管方才答应了什么,便想反悔。她用手撑起身子就想跑,自然被容霆捉住了抱进怀中,又细声地哄着。
渐渐的,陌生的感觉如浪潮迭起,将朱凝没顶吞噬,她用力咬着下唇,容霆俯身亲她,令她松了口:“别咬自己,阿凝,嘴唇会破的。”
可是狩猎者再温柔,终会穷图匕现。“痛——”朱凝突然低呼,她的鼻尖浸出微小的汗珠子,手指紧抓着竹席的边缘,半眯着眼委屈地看容霆。
朱凝幼鹿般微湿的眼睛,令容霆生出一种欺负孩子的罪恶感。但他现下被朱凝的美好送上云端,连自己也没法控制自己。
朱凝眨着眼睛,平时她只要皱皱眉,嘟嘟嘴,这个男人就什么都听她的,为何今日却不。朱凝觉得自己会散架的,便哭了出来。可就算她哭了,容霆还是不放过她,只是嘴上哄着:很快就好了,乖,阿凝,很快……然而,等朱凝都昏睡了过去,很快还在折腾。
容霆是骗子,朱凝闭眼的时候这样想。
第27章
七夕一过; 离七月半的盂兰盆节就更近了。盂兰盆节除了祈求消灾免难,报谢父母长养慈恩之外; 这天在民间还有中元节之称; 有追悼亡人的习俗。
因而; 朱伊总是虔敬地在佛殿里写疏文,吉祥疏为生者祈福,超拔疏则是祭奠亡者; 她提前几天就把所有的疏文写完了; 只待盂兰盆节当日拿去大雄宝殿外的香炉子里化掉。
朱伊被个小沙弥提问打了岔,从佛殿出来走了一半路才想起忘记将纸疏带走; 谢映便主动帮她去取。
香案上一长排黄色的吉祥疏和白色的超拔疏陈列整齐; 谢映一张张拿到手上。吉祥疏有十多张; 自然是太后、皇帝等等一干皇室人员; 谢映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超拔疏只有四张,分别是朱伊的生身父母,小时候照顾她的嬷嬷林氏; 谢映再拿起最后一张; 不出他所料,印入眼中的正是“邵从意”三个字。
谢映盯着这三个字看了许久,面无表情,眼底的戾气却叫人惊惧; 他慢慢收拢手掌,将这张超拔疏揉碾作一团纸渣。
朱伊从谢映手里接过纸疏后,快速翻看一遍; 道:“你拿掉了一张啊。”她还轻嗔一句:“真是的,这点事也做不好。”
谢映面上半分也不显,淡淡问:“是么,我帮公主拿掉了谁的?”
朱伊也没说少了谁的,只道:“算了,我让绵风再跑一趟就是。”
“我看得很清楚,那里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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