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让宁国公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
“臣,无话可说。”宁国公此人向来死板严谨,某些地方可谓滴水不漏,但偏偏,妻子和妻弟不是省油的灯,这无妄之灾,终究还是压到了头顶。他重重的跪了下去,磕头道:“臣此次深知罪孽深重,在此请辞。”
“你……”齐皇一听宁玉仁这话,心里直接骂了一句蠢货,不过就是老婆出了点事情?至于辞官?这老糊涂。
“请皇上恩准!”宁玉仁的决心倒是很大,齐皇见此,气急,拿起手边的一本奏折,直接朝他扔了过去!
“滚,快给朕滚!没用的东西!”齐皇骂完,身子重重的往后靠在龙椅上,终于,又被秦昊灭了一颗棋子,他心里这个气呀!
太子齐思元在一边嘿嘿的笑,而齐思谦,倒是皱眉看向秦昊,可秦昊,始终面色浅淡的站在那里,独占风流。
下朝后,那抹月牙白潇洒至极的走了出去,齐思谦撩起袍子,从后面追了过去。
“二殿下?可是有事?”秦昊听见动静,回头看向齐思谦。
齐思谦暗暗地打量着他的神色,这才笑道:“秦相,你可是下了一手好棋。”
“二殿下,话不可言早。”秦昊抿唇:“毕竟,这棋还没下完不是么?”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一身风华的走下了台阶。
看着那抹月牙白越走越远,齐思谦站在风中,声音阴鸷:“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的脚下,甘心认输。”
“嘿嘿,二弟,你在这里说梦话呢?”一阵浓浓的脂粉味传来,永远顶着一双熊猫眼的齐思元猥琐的拍了拍齐思谦的肩膀,结果齐思谦就跟被什么给膈应了一样,嗖的挥开了齐思元的手,万分嫌弃的道:“大哥,你身上的味道……该洗洗了。”
“呵,洗什么呀,这香粉的味道多么香?”齐思元故意凑近齐思谦,嘿嘿的笑着:“老二啊,别只顾着政事,也是时候享受一下娇艳百花了!”
“蠢货。”心里暗骂了齐思元一声,齐思谦转身就走。
……
相府,地牢。
秦昊看着里面还在昏迷的人,朝淮安道:“把人送到顾府。”
从地牢里出来,秦昊回了超然楼,结果刚进去,就听见楼上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他上了楼,推开门,一眼就瞧见了缠着绷带歪在榻子上,和小五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