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都来不及,陪她玩起九连环来。
真真突然问道:“姑姑,什么是鳏夫呀?”
王沅诧异,不过还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鳏夫是指无妻或丧妻的男人,你是在哪里听到这个词的?”
真真回答:“我前天睡午觉的时候听爹娘说的,我问娘,娘还说了我一顿,我很好奇就问问姑姑。”
“原来是这样啊。”王沅并没有放在心上,然后接下来真真的话让她不得不惊了。
真真说:“娘说他是鳏夫,与妹妹正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嫌弃谁,好想是这么说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得不太清楚。”
此话一出,王沅与采青的脸色都变了,两人面面相觑,采青弯着腰,拿了一块糖,柔声问道:“小小姐,你还听到你爹娘说些什么呀?”
真真盯着糖,想了想,道:“好像还说过什么瞒着妹妹与父亲,定下来什么,我也听不太懂,我能吃这块糖吗?”
采青将糖递给她,王沅叮嘱她:“在姑姑这里吃完了再回去,免得被你娘看到了说你。”韦氏为了女儿能长出一口漂亮的牙齿,一直严禁她吃糖。
真真嘴里含着糖,含糊地说:“我知道啦。”
王沅道:“姑姑这里好吃的东西可多了,栗粉糕、玫瑰酥都有,你在姑姑这里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东西千万不要告诉你娘,不然以后就吃不到了,知道了吗?这是你跟姑姑之间的秘密,不能跟你爹娘说的。”
“知道啦。”真真伸出白嫩的小拇指来,“姑姑,我们拉钩!”
王沅伸出手指跟她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反悔。”
送真真回韦氏那里后,王沅笑着对采青说:“今日我们算是哄骗了小孩儿了。”
采青忧心忡忡,“小小姐还是个孩子,不会说假话的,肯定是夫人与大公子商量着趁老爷不在,私自把您的婚事给定下,二小姐,这可怎么办呀?”
☆、第 4 章(修,不是伪更)
在采青眼里,自家小姐如珠如玉,然而婚事不顺,乃是命途坎坷之人。但是说起命途坎坷来,王沅其实比不上当今皇帝的十分之一。
皇帝姓李,单名一个湛字,可谓是黄连水里泡着长大的。李湛本是太子之子,生下来似乎就注定了荣华富贵,一生顺遂。
但事与愿违,太宗皇帝李兴璋年老多疑,而太子李成昭正值壮年,有心人构馋,父子俩渐渐产生隔阂。太宗听信宦官江不疑的谗言,在太子宫里挖土,挖出江不凝事先让人放好的做成太宗模样的木头偶人。太子事先得到了消息,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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