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渐渐式微,急于寻找新的机会。
公孙柔嘉握着她的手,郑重地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现在看来太子气量并不大,以后不见得能容忍珣儿,你须多做打算。”
王沅点点头,道:“你放心,我都知道的。”
公孙柔嘉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林夫人说,太子殿下虽然敬重儒生,但其实只是敬而已,要说起太子最看重的人当属石显、宏恭等宦官阉人。”
王沅沉思道:“宦官就如同外戚一样,权势富贵完全系在陛下或者太子身上,也难怪会如此受看重。”
“非也,”公孙柔嘉道,“自来宦官与外戚可以用,但是不能大用,否则是会出大乱子的,宦官与外戚大多欠缺品行才能,用他们治理国家,只会到导致大乱。治理国家,还得依靠有才德的人。现太子没有掌权,陛下只看到太子信重儒生,却看不到其他的,公孙敬的长孙已然离了太子府,另谋出路。”
难道公孙敬现在是想把筹码压在珣儿身上,王沅摇了摇,道:“太子如何,自有陛下去评判。到了我这个位置,确实不比其他有子的嫔妃,只需安分守己,日后就可以随着儿子去封地,只是珣儿现在实在太小,真正是乳臭未干的小儿,陛下现在是不会有半分立珣儿的心,现在不是时候。”
王沅承认自己是普通人,对于高位有本能的欲望,但现在太过冒险,对于太子,她仍然需要用以前的态度去对待他,做好母后应尽的责任。
公孙柔嘉也叹气,“把珣儿与徽君掉个个儿就好了。”
“算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事咱们记在心里就好,其他的先放在一边。”
“嗯。”公孙柔嘉颔首。
日子一天天过去,营平侯赵充国传来捷报,大胜羌人。李湛兴致很高,由王沅陪着喝了很多酒。王沅打趣道:“赵将军才是真正应了那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啊。”
李湛笑道:“也只有他这样的老臣才敢三次拒绝朕要求出兵的旨意,不过好在他是打胜仗了。”
赵充国领兵与其他将领不同,他爱惜兵士,只用威信劝降诸羌,同时离间诸羌联盟,行缓兵之计,各个击破,并不直接与诸羌抗击。最开始时受到很多质疑,但最终的效果确实最好的。
王沅道:“贤臣还需明主,幸好是陛下不计较赵将军的抗旨不遵的罪过,仍然重用赵将军,赵将军才能强平诸羌。”
李湛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你呀,怎么总是这么会说话!”
王沅正色道:“我说的是实话,不过话说回来,赵将军确实是堪比冠军侯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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