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沉香也是想一块儿来向夫人,为苏袭求情的,可眼下霍臣处虽然醒过来了,却还下不了床,身体虚弱的很,一碗碗的汤药仍需不断的熬,子枫是个男人,多有不细心之处,苏婉婉又初来乍到,所以只得她留下照应。
临走前,沉香是千叮咛万嘱咐,一旦有了什么消息,立马过去告诉她。
可看现下的情况,怕是苏袭还得在密室里多呆会儿了……
…………
宁心堂,大厅。
霍夫人坐在正位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浓郁的香气,熏染了整间厅堂。
霍臣远坐在一旁,似乎比霍夫人还要悠闲,品着茶,闻着香气,时不时的对自己母亲温言道:“母亲还是少喝浓茶的好,伤身,就让初晴日后,都泡成清茶可好?”
“瞧瞧,还是我这儿子孝顺,那就依你,为娘以后,就喝清茶了。”
“还有,娘的卧房,就不要再点熏香了,闻久了嗓子会不舒服,前些日子,薛管事运了一大批瓜果送了过来,每日放些瓜果在屋子里,香气清新怡人,又不伤身。”
“好,依你。”
“哦,对了还有,天气渐冷,我托胤城分舵里邹掌柜置办的貂皮和鹿皮,已经在路上了,几日后就可到达霍家山庄,到时候直接送进惊鸿苑里,让如沁用来给您赶制冬衣。”
“甚好,臣远如此孝心,真是让为娘欣慰。”
“娘高兴就好,这次出来的蜀锦,臣远也为娘挑好了您喜欢的花色和纹路,已经送进惊鸿苑了。”
“嗯,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霍夫人露出一抹甚是欣慰的笑容来,之后缓缓放下茶杯,若无其事道:“好话说完了,是不是该为你的少夫人求情了?”
霍臣远悠闲的神情,终于褪去,站起身来,面色沉重道:“母亲,事情是她的错,臣远决不偏袒,但经过一晚,母亲训也训了,罚也罚了,此事,是否可以到此为止?”
“呵呵,都说知子莫若母,我就知道,你特意今早前来,而非昨晚立刻过来,无非是为了给我,也给你一个台阶下,既然已经罚过,此事便可作罢了,是吗?可是臣远啊!她这次犯的什么错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明知那个孩子是为娘心里的一根刺!这么些年来无人能碰得!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是区区一晚禁闭就可了事的吗?!”
“可是三弟毕竟……”
“够了!谁让你喊他三弟的!我们霍家没有承认过他!你莫不是被苏袭那个丫头迷了心智!一个横冲直撞,不懂礼数,天真愚昧的小丫头!没有将她赶出霍家,已经是我最大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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