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样,还是一副轻慢模样,反倒因为旁的欢喜。
严鹤臣心里轻叹,哪有这样的女郎。她亭亭地站着,说不出的温驯。
内务府的镯子很快就送来了,皇上随口一句话,奴才自然要上心得很,各色的镯子,羊脂玉,冰种飘花的翡翠,亲自拿来给明珠挑。
明珠不是个不识货的,拿眼一扫就知道哪个贵重,她专门挑了个简单的冰种镯子,宇文夔来司礼监的时候专门戴上往他眼前转了两圈,而后就收好供了起来。依旧戴着素银的镯子。
这些落在严鹤臣眼里,只觉得这是个有机灵劲的女郎,若整日花枝招展地戴着,只让人觉得德不配位,这看着不甚聪颖的明珠,心里头只怕也透亮得很。
这日夜里,明珠睡不着,她推开门,想出来透透气,在西边仙客来的篱笆那边,倏而穿出几声布谷鸟的叫声,一个影子闪过,明珠蹙眉去看,只觉得那身型,隐约记得瞧着像极了严恪。
严恪向来和严鹤臣是一条心的,怎么还会有像今日这般鬼鬼祟祟的行踪,她拧着眉心抬起眼,看着已经熄了灯的西配殿,心里升起一种淡淡的不安来。
第33章
皇上这几日往司礼监跑得勤;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只是不知道皇上在什么时候起了心思要来看,左不过是为了明珠; 严鹤臣索性把明珠叫来; 白日就在西配殿等着,若等皇上来了,再专程把她叫来,反倒要落人口实。
对于明珠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读书绣花,她坐在西配殿的绣墩儿上,有时手不释卷,拿着一本书; 又有时拿着绣布,绣凤穿牡丹的图样。严鹤臣把卷宗整理到一处去; 一抬眼就能瞧见明珠,一手托腮; 一手握着书卷的模样。
莹莹如玉的一截皓腕,在日头底下晃啊晃啊,十足十的赏心悦目,皇上偶尔也来过几回; 一边同严鹤臣说上几句; 明珠立在一旁侍茶; 端的是红袖添香的,颇有韵味。
明珠对西配殿倒也无甚反感情绪; 西配殿的日照更充足些,屋里头也比厢房暖和几分,在这里头读书,只觉得空气里被熏得暖融融的,整个人也是昏昏欲睡似的,严鹤臣性子冷清,也没有什么怪癖,二人旁若无人的共处一室,也都乐得清闲自在。
可若是皇上来了,便不同了,严鹤臣也就罢了,明珠随侍在侧只觉得头大如鼓,只恨没有个地缝让她容身,生怕这位主子爷多瞧她两眼,一来二去的,严鹤臣也发现了。
“你很怕皇上?”这日送走了皇上,严鹤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翻着折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明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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