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里都在想,也不知道你好不好,开不开心,有没有人欺负你。所以你过来,我一点都不怪宁福擅作主张。”
两个人正说着话,暮色已经彻底降临了,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外头有奴才过来传话,说是摆饭了,严鹤臣笑笑,对明珠说:“走吧,去吃饭。记得你爱吃鲈鱼,今日正好厨子烧了这个菜。”
明珠原本确实喜欢鲈鱼,清蒸的味道最好,她笑盈盈地应允了,任由严鹤臣拉着她的手往花厅走,往日里严鹤臣有时是要和郡守一道用膳的,只是这几日他受伤之后,就没有一起摆桌了,花厅里只有他们两人,好像回到过去了一样。
一晃一个月了,严鹤臣只觉得这样的日子像是做梦似的,他拉着明珠的手:“你打我一下,让我瞧瞧自己是在做梦么,哪怕到了现在都觉得那样的不清晰,整日里昼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自己眼前,严鹤臣心里头像是飘在半空似的。”
正说话间,已经有奴才开始端盘子上菜了,如今正战乱,吃食也从简,不过八个碟子,素多荤少,上了鲈鱼,严鹤臣示意端到明珠面前来,明珠笑笑,还没动筷,就觉得鱼腥味扑面而来,这股子鱼腥不同于一般的味道,像是把河底下多年的淤泥和腐烂的蓬蒿一同摆在眼前里似的,明珠登时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她猛地捏着鼻子站起来,离桌子站得远远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胃里那翻腾的感觉盖过去。
严鹤臣推开碗筷去扶她:“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明珠体格一向好,这些年里没有什么小病小灾,严鹤臣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莫不是苦夏?可端午都过完了,一日比一日冷,哪还至于苦夏呢?”
不得不说,严鹤臣在这些和女人相关的事儿上脑子也比旁人慢一些,他挥手叫人:“去把沈平君叫来。”
“我没事儿,不过是……”明珠去拉严鹤臣的衣摆想把话说完,严鹤臣也不等她明说,“好端端的,怎么也该瞧一瞧,我才能安心,旁的话不必说了。”明珠张了张嘴,看着严鹤臣的眼神,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沈平君是严鹤臣带来的郎中,从京城一路跟过来的,这么多年也在调理严鹤臣的身子,这几日正因为严鹤臣受伤的缘故随侍在这里,叫来也并不麻烦,他本以为是严鹤臣出了什么状况,三步并作两步地跑来了,看严鹤臣好端端地站在原地,身边站着一个身姿袅娜的女郎。
“瞧瞧夫人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就犯了恶心。”鲈鱼让人端走了,严鹤臣拉着明珠让她在桌边坐下,沈平君本就不擅女科,对女子的身体也不大了解,心里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