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座诸人纷纷露出谈及的神色。
秦少安适时的出声问道:“这就是王爷那位裨将之女?”
“嗯。”席慕远应声,回头对诗诗道,“有什么事先去找王妃。”
“王爷就是心善,一直将同袍之女收养在府。”秦少安轻飘飘的两句,将诗诗的身份说清楚,将她与洛北王府摘干净。
诗诗心中却是无比恼恨秦少安当场说穿她的身世,却不敢瞪他,只能眼泪汪汪的望着席慕远:“爹爹……王妃让颜夏姐姐打我……”
她的话声音不大,但却清楚的能够让附近好几人都听到。
太子第一个放下酒杯:“王妃让人打你?”他一问,所有人都听到了。
秦少安面色不善:“太子,烟儿妹妹绝不是那种人。”
太子甩锅:“又不是我说的。重麟义女说的。”
所有人再一次看向席慕远。
诗诗伸出双手来,小小的手臂之上,尽是一道道的血痕,像是被谁抓过一般。
席慕远望过那些伤,脸色顿时很难看:“诗诗并非本王义女,只是暂时寄养在王府。王妃也绝不是那般人。几位暂且喝着,本王去去就来。”
他沉着脸转身,正要迈步而走,顾烟寒披着大氅的身影从屋外走来。
“王爷,既然诗诗告状到这里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将事情理清楚。也免得让别人觉得我心毒。”
席慕远略一思忖,同意。
只是这里酒气重,便将地方挪到花厅。
诗诗垂泪站在花厅中央哽咽,好一个被嫡母虐待的庶女模样。
顾烟寒与席慕远一人占一个主座,连太子都只能坐在下首。
“颜夏,说说你回正院看到了什么。”顾烟寒吩咐。
颜夏当下便将所见全部说出,同时将被撕毁的郡主宝册和金印拿出。
众人脸色各异。
太子原本就跟席慕远不对付,这会儿做了下首更是不开心,当下便道:“本宫不信一个小小孩童也能做出这般事。宝册与金印皆是御赐,损毁是大罪,怎么能推一个小孩子来顶罪?”
“太子所言甚是。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实,我又能怎么办?”顾烟寒反问。
太子冷哼一声:“重麟你怎么看?”
“本王信王妃。”席慕远面色冷峻,话一出口,令诗诗一震。
“爹爹……”她哽咽着再一次喊出声,有意无意给席慕远展示着伤口。
顾烟寒轻轻抿了口茶,问:“既然你说我让颜夏打你,那你就说说原因和事情的经过。”
诗诗满眼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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