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原因是因为将对皇长子的感情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如今正主回来,席慕远铁定也要失宠!
太子觉席慕远一定跟自己一样是个伤心人!
谁知,刚进洛北王府,就被告知王爷不见客。
太子心里倒是乐了:难不成重麟比他还要难过?
他这下平衡了!嘚嘚瑟瑟的走了。
席慕远这几日哪也不去,常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一整天,谁也不见。
暖暖整日在屋子里无聊,顾烟寒便抱着她去找席慕远。
守卫没有拦她,母女两人进屋,就见席慕远低头拿着什么在把玩。
顾烟寒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药味,抱着暖暖没有上前:“那是什么?”
席慕远将手中的药瓶收起,药味这才散去。
“你怎么来了?”席慕远上前接过暖暖,小家伙萌萌哒打了个喷嚏,表示对她爹的嫌弃。
席慕远戳了戳她的小鼻子,再压抑的心也涌起一抹笑意。
顾烟寒的注意力却被放在桌上的药瓶吸引。她拿过闻了下,皱眉:“这好像是什么药水……”
席慕远瞥了眼,稍一迟疑,吐出四个字:“显形药水。”
顾烟寒一愣:“那还有隐形药水吗?”
席慕远颔首,示意她看向另一个乳白色瓷瓶:“那个就是。”
“能隐形?”
“能将人身上的胎记或纹身藏起。”席慕远眼神微暗。
顾烟寒不自觉想起陆篱的麒麟像:“你想把陆篱的麒麟图擦掉?”
席慕远摇头:“这是给本王自己的。”
顾烟寒不解。
席慕远略一思忖,示意她将那两瓶药水带走。
两人回到正院,屏退所有下人。
席慕远蓦然脱下上衣,露出后背:“把显形药水一九兑水后涂在本王背上,你就知道怎么回事。”
顾烟寒照做,沾了药水的湿布才碰触到席慕远肩部后背,就看见他原本古铜色的肌肤上印染出一片血色。
顾烟寒一吓:“王爷!红了!”
席慕远示意她淡定,“无妨,继续。”
顾烟寒继续沾了水为席慕远擦背,然而,每次药水过后,席慕远的后背就一片血色。
“是你的伤口吗?”顾烟寒问着好奇,“不对,这不像是伤口,像是……胎记?”
席慕远鼻腔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承认还是没承认。
顾烟寒加快手快的速度,擦拭到背中央的时候,整个人愣在原地:“麒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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