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不了你像桂盛那样的威风。”
“呃呜~”小麟子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冲着他频繁吐舌头。
楚邹知道她爱吃,小尿炕子,她知道记甜味儿呢。他就把马蹄糕凑过去给她舔,看她的樱桃小口儿里探出粉嫩的小舌头,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他先还是凑得很近,看她陶醉于其中,乌亮的眼睛里都是专注。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把糕点移远,让她只能舔到自己的指背。她并不能察觉他的故意,只是更加孜孜不倦地舔尝,像小奶狗一样软绵绵的感觉,让他很痒很享受。
“嘁——”他得意地咧嘴笑起来,然后把糕点凑近嘴边,在她刚才舔过的位置上干脆地咬了一大口。
这死人的破院子里不敢烧煤炉,那老太监不晓得从御药房里弄了什么粉,每天早上过来给她在院子里晒一盆凉水,傍晚的时候水温暖了,就在夕阳的昏黄光影下给她搓澡子。她的身上总带着一种淡淡的花草香,他喜欢这样的味道。
嘻。他忽而便从封后大典的恢宏厚重中解脱出来,又把她横在炕中央跳过来跳过去,等着小顺子来找自己。
光阴走到了傍晚,落日斜阳打照在乾西二所的镂花窗沿上,一半儿明,一半儿暗,跟着他枣红的袍摆飞来晃去。
“嘎~”小麟子只是呆愕地瞪着眼睛看,忽而短小的指头揪住木铃铛,咕噜咕噜晃一晃。
一开始跳的时候她还慌,哭得可惨烈,呜泱呜泱的。她越哭他就越发泄狠地跳。后来经历过几次断魂断肠,渐渐就木然了,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由着他在自己上头跳过来又飞过去。
她不哭,他就不讨厌她,时而高兴了,还能掰下一小撮糕粉儿撒下去——
“想吃吗?爷赏你。”
……
“嘁嘁嘁——”少年笑得稚气而放纵,在这个无人管束的矮檐下,张扬着性情中的另一个真实面。
只把外头临时拐过来的陆安海吓得心肝胆儿颤,手上一只暖水壶都差点“啵噔”摔在地上。
就说最近小东西脖子上怎么有红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竟是这小子在作祟。那糕点屑引来小蚂蚁爬,丫头皮肤幼嫩,能不长红点子才怪。
里头楚邹忽而单脚跳,忽而立定跳,自个丫头张着小嘴儿在底下巴巴的等投喂。看这两个一唱一和的样子必是已经混得溜熟了,仔细一个磕头跌下来把丫头砸两半,陆安海气得险些都要冲进去掌楚邹两屁股。
他还以为是老鼠显灵呐,还以为吃腻了糕点想换肉,正准备给它换呢。小祖宗,到底是怎么顺藤摸瓜让你摸到这鬼都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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