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活着不自在,不如痛痛快快搏一把。”
杨秋抚掌道:“好!方才所言只是试探之语,刘兄弟莫怪。我们兄弟比你命好,族灭时我们王族这一支逃到罗马,没吃什么苦,前些年罗马国除,官府以为我们是落籍罗马的汉商,给转了汉籍。祖父又花了不少钱,让我们到了内州……”说到这里,杨秋压低声音,道:“跟你说这些话,是信任你是兄弟,但若你跟第三人说起,莫怪我兄弟心狠手辣!”
刘阿大此时早非原先那样脓包,昂道:“我本存着必死之心,就是想做点大事,你们既然信任我,即使刀剑加身我也不会说的。”
说话间刘阿大的媳妇买了酒肉回来,刘阿大站起身来,道:“你们稍坐,我去整治吃的。”
刘阿大持家是把好手,杨秋两人等了没有多长时间,刘阿大就整治出四个下酒菜上来。刘阿大先分出些饭菜,让媳妇端到正堂给母亲,自己坐了下来,陪着杨秋两人吃喝。
喝了三杯酒,杨秋话锋一转,道:“刘兄弟,说句实话,我们兄弟初到内州时,是想结连世家,不料世家的眼睛长在屁股上,根本没人理睬我们。听说京城出了一件大案,案犯黄猛就是南州的付丘,我们兄弟辗转各地,这几天就在寻访付先生,想跟付先生讨个妙策,看看能否给我们些助力。你且莫忙着办别的事情,安稳地过日子,待我们寻访到付先生,再来寻你一同入伙。”
刘阿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今天我寻你们的事,就是看你们两人不地道,你们的手细,干活又不知道窍门,根本就是不会出力的门外汉。偷你们的衣服,就是为了探探你们的底。你们也别四处寻找了,这几天我若见到付先生当面,会向先生举荐你们的。”
杨秋大喜过望,这次喜并非装喜,而是实打实的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寻到了黄猛的线索。杨秋端起酒杯,道:“那就多谢了。”
三人喝了一杯,杨秋低声说道:“兄弟你可知道我们现在那个部门当差?”
刘阿大笑笑,道:“你们有能量改为汉籍,又能四处走动,肯定类似衙门的捕快。”
杨秋笑道:“你虽然没有猜对,也差得不远。当年祖父为了我们兄弟的事,可谓费尽心机。将我们先过继给在罗马做生意的汉商,又送到内州国学读书。现在我们兄弟在东宫当差,你信吗?”
刘阿大摇了摇头,道:“哥哥莫开玩笑,东宫?我听说过,这些地方进人最是严谨,付先生费了九牛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