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谨慎; 又颇具才能,将一干朝务打理地井井有条; 先时轻视他的声音便渐渐小了下去; 多的是对他心服口服。
宋卿鸾在殿中修养了几日; 自觉身子已然大好,只愈发疲懒畏寒; 却也没放在心上,仍是同往常一般上下朝,只因朝事之故时常召见周怀素,有时聊的晚了; 留他在偏殿过夜也是常有。一时宫中流言四起; 皆言此君臣二人暧昧非常; 周卿隐隐有取代段卿之势。
这话传到宋,周二人耳中; 二人皆置之不理,放任其流传。前者是因其过于荒诞,实乃无稽之谈; 故而不屑驳之;后者则是乐见其成,他不拘清白名节,反倒沾沾自喜,巴不得传闻成真; 故而此等流言正中其下怀。然而段尧欢却无法做到二者的无动于衷,他耿耿于宋卿鸾的淡漠疏离在先,听闻她与周怀素的流言在后,两厢印证,结合之前种种,只认定是宋卿鸾变了心,当下郁结进肺腑,竟呕出一口血来,唬得摇蕙连忙喊来大夫,一面急问道:“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他只摇了摇头,却是说不出一字半句,好一会才攀住她的肩膀,慢慢地抬头看她:“摇蕙,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忽而低下头去,握紧拳头狠狠垂在桌上,一字一句啖人血肉般,咬牙切齿道:“都是他,都是周怀素。”
庄府内,周怀素正以手支颐,看着庄青未分配药材,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庄青未忙放下手中事物,抬头看他道:“怎么了?莫不是冻着了?”瞥见门窗关闭严实,屋内炭火亦正旺,不由得微微蹙了眉,果然听周怀素笑着答道:“无妨,屋里暖和着呢,哪里有这么容易冻着?再说有你天天汤药伺候,没事也得喝上几碗,要想染上风寒怕也不是易事。”
庄青未闻言安下心来,也与他调笑道:“那就是有人此刻正惦念着你,叫你的名字呢。”
周怀素沉吟片刻,笑道:“却不知是真心挂念还是不安好心,若是后者,那么,鱼儿就要上勾了。”
几日后庄青未去往周府,在书房内寻到了周怀素。彼时周怀素正拆了一个信封,展了信纸看信。庄青未瞥见桌案上散放着许多信封信纸,便走过去随意翻看,却惊讶信封上皆未署名,一时好奇心起,拿起一页信纸扫了几眼,不由得暗暗心惊,一连又看了几封,眉头蹙的愈发地紧,担忧道:“这……怀素,段太傅他要联名众臣将你弹劾?”又疑惑道:“怎么这么多人向你通风报信,而且信上除了写明此事外,还提及一些个人秘辛,这……”
周怀素嗤道:“段尧欢向来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有此一举,也在我意料之中。至于这些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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