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吧?只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这算几个意思?
少女低头瞧了瞧手中干干净净的筷子,哭丧着脸,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书上说了,男女交合时,男子会把他们的那个玩意儿捅进女子的那一处,让女子流了血,那样,就算是破了姑娘家的处子之身了。她想,画上画的男人……他们的命根子吧,也就像根不粗不长的棍子,那么,她换根筷子之类的——只要能起到类似的效果——不也一样吗?
慈青花认为,筷子比较细,反倒不像那个什么……看起来那样钝,如此,力道集中了,想来更容易一击成功。她呢,就只能忍着剧痛,受那么一回了。
抱着“总比跟个陌生男人圆(和谐)房要好上许多”的想法,少女趁着无人打扰之时,屏息凝神,尝试自给自足。奈何她戳了半天也没戳出个所以然来,正急得不知所措、汗流浃背呢,那白九辞就毫无预兆地冲进来了。
真真是吓死人了。
慈青花意识到,她似乎应该鼓起勇气,求嬷嬷找两个人在外头守着。可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让人守着了,也拦不住他们的大将军吧?
少女各种沮丧之际,白九辞业已脸不红、气不喘地走到了较远处。九月方至,天气业已寒凉。可他站在屋外,却莫名觉着身上有些发热。脑袋里鬼使神差地浮现起少女春(和谐)光(和谐)乍(和谐)泄的画面,他不自觉地拧了拧眉,举步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她自己会想办法。”
没多久,李信天等人就收到了这一不太直接的命令。
两个嬷嬷低眉顺目没吱声,李信天则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当天晚上,慈青花匆匆用过晚膳,正庆幸着嬷嬷们似乎不准备勉强她跟男人行(和谐)房(和谐)事了,就渐渐感觉到,人有些不大对劲。
唔……好热,好不舒服……
慈青花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宁所致,便脱了外衣,爬到床上躺下。可是,她躺了一会儿,不但没觉着凉快下来,反而更觉燥热了,仿佛体内的小火苗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燃成熊熊烈火,烧得她越来越热。她忍不住在床上翻滚几下,下意识地用热乎乎的身子去蹭那光滑冰凉的被褥。结果蹭着蹭着,她就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手脚,愣是把自己脱得只剩亵(和谐)衣、亵(和谐)裤,好让肌肤直接接触那凉丝丝的被面儿。
嗯……丝丝滑滑的,好像舒坦点儿了……
如是念头只在少女脑中维持了一瞬,就迅速被又一波躁动所取代。
又热了,怎么又热了呢?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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