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暧昧地朝她笑了笑,愈发坚定了“曾孙就在不远处”的信念。
话虽如此,她还是一本正经地提醒了白九辞,说年轻人感情好是好事,可也得让刚生完孩子的小丫头把身子调养好了,再要娃也不迟。
“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
老人家本是大手一挥——认真严肃的,可这话落在了小两口的耳朵里,却是叫其中之一羞得只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给埋了。
那之后,白九辞也赴了他爹的后尘,整整吃了十几天的素。
对此,白九辞略觉摸不着头脑。他箍着小丫头,问她怎么了,小丫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直到被他不厌其烦地咬了几下耳朵,她才不得不红着脸,把白老夫人给搬了出来。
拿着鸡毛当令箭?白九辞心知慈青花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思前想后,认为也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他的小丫头,害羞了。
虽说他这阵子是能折腾了些吧……嗯,下次不要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下痕迹就行了。
如此盘算着,白九辞一口吞掉了小丫头“不要不要”的嘤咛,又一次带着她攀向高峰,却不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小丫头居然背对着他——闹别扭了。
不论白九辞怎么唤她、哄她——虽然他也实在是不太会哄人的——她都只是红着耳根,弓着身子侧躺在那里。
“生气了?”
小丫头一声不吭地摇摇头。
那就是……回味过来,又害羞了。
白九辞勾唇笑了笑,亲了亲慈青花的耳鬓,便从背后搂着她,阖上了眼。
罢,为防小丫头当真不舒坦,他还是消停一阵吧——正好,他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办。
翌日,恰逢休沐,白九辞难得没在玉骨轩里“缠”着他的小丫头,而是去了白老夫人的院子,对她说出了一句经过深思熟虑的话。
“祖母,孙儿想娶青花为妻。”
惊闻此言,老人家手上的茶盏都快掉了。
“你、你说什么?”
“孙儿想娶青花为妻。”
白老夫人下意识地想要张嘴反对,可瞧着孙子正目不转睛地与她对视,那眼神里只有沉静和坚决,没有半点恳求抑或迟疑的意味,她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就咽了回去谁说老子不会下蛋。
她想起两个月前的那一幕,想起她目送着眼泪汪汪的小丫头,心里曾经考虑过一件事。
老人家皱了皱眉,不自觉地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