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旧恨交织,正准备不管不顾地与那尉迟德贤拼命,却被尧暮野这一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尧暮野见尉迟德贤不再上前,这才转身对白水流道:“七少,还不松手!”
白水清这才发现自己造次了,看着尧姝亭怒瞪自己的娇俏模样,心内微微一荡,他连忙松手,但是背后的刺痛感火辣辣的,心内怒火实在不可遏止,大声道:“尉迟德贤,你是得了失心疯?为何这般上来打人?”
尉迟德贤今日说得甚多,似乎是口舌疲累了,再懒得说话,只是默默地躬身向尧暮野施礼,然后便是闷棍一根,看都不看白水清一眼了。
白水清见他打了人,还滚刀肉般死不认账的德行,再也压不住火气,也不管尧暮野的喝止,立时就要冲过去。
可惜尧暮野看他不顺眼已经多时了,只一巴掌便挥过去,十成十的力道登时抽得白水清一个趔趄,倒退一步,倒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都说住手了,难道白七少没有听见?”
“你……”白七少这下被打得发怔,他因为在尧暮野麾下从军甚久。尧暮野在他心中积威犹存,再则他一时被打得脑袋发胀,也说不好漠北王这是劝架还是在拉偏架,便是坐在地上发愣。
尧姝亭挣脱看了白水清后,便是雀跃地望向尉迟德贤,可是一接触到尉迟德贤冷冷的眼色,那笑意又潮水般地退去。只是本能地靠在走过来的小嫂嫂怀里,咬着嘴唇望着她孩子的小爹。
而王郎在看到尧暮野这般轻松地分开了两个本要缠斗的年青武将,立刻不无担心地望着玉珠。
他虽然身在西北,可是一直惦念着玉珠的境况,加之王家也是皇商之一,与宫内的内监联系紧密,更是要时时探知京中世家皇族们的风声,免得珠宝御贡的供应时,失了分寸怠慢了贵主。加之王昆特别用了心思,托人勤使银子,所以当初玉珠在避暑的行宫里被太尉申斥打骂的事情,他也从小太监那打听得一清二楚。
以前只是想象,现在真的亲眼看见到这位驰骋北域战场的元帅是何等的力道,王昆只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珠儿那般的羸弱,哪里挨得住这漠北王的拳脚?他在行宫尚且如此,若是回转了府中去,该是怎么样苛待珠儿?
这是王昆决定放手后,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后悔了。他当初实在不应该放手,不然珠儿就不会辗转去了京城,被这暴戾的漠北王缠上,以至于现在深陷侯门深海不能自拔。
想到这,王昆的手不禁紧紧地握成了拳,只是眼角微微泛红地看着正抱着小姑子的玉珠。
原本的散心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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