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之计……若是陛下心有不忿,就……责打玉珠好了……”
说完,眼眸半闭,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若不是方才他躲在一旁,听了这女子真切话语,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当真是气人的。可是就是这般别扭的女子,一年来几乎夜夜入他梦中,每每想要拥她入怀却是一室清冷。
可是满心的愤恨,在方才听闻她在那前夫面前说绝不离弃他时,所有的耿耿于怀,便是□□被炽热之火尽数融化成了涓涓细流……
玉珠闭眼等待责罚,可是下一刻,她却被他一把拖拽入了怀里,微凉的薄唇倾覆在了她的嘴唇之上,舌尖强势地钻入了她的口中,缠绕在了一处。
直到他的气息灌入,仿若身体地某一个部位被骤然开启了一般,几许的相思积攒的热情,叫玉珠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纤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颈。
去他的责罚,他现在只想好好拥吻这偷跑了一年的女人,可是绮念才动,下面便骤然一紧……
尧暮野这才恋恋不舍地的松开那被他吻得更加嫣红的樱唇道:“走了这么久,不是该验身了吗?”
玉珠被他吻得娇软,一时迷茫地望着他,不知他所言何意?直到他解了长袍在恍然大悟。
”怎么?你还戴着它……”
当初替他戴上那个,其实提醒暗示的意味更浓烈些,可是若真日日戴它,岂不是骑马日常都不方便?所以玉珠一早认为他只要能守身,不要擅自开启欲念之锁,与其它红颜厮混便好,并没有真想着他能一直戴着它。
可是他直到现在还戴着这堪称禁锢男人屈辱之物……
玉珠不能再想,连忙解了脖颈上的钥匙,递给了男人。可是尧暮野却不接:“既然是你戴的,自然是由你开锁……”尧暮野脸上半点羞愤之情也没有,语气平淡,却十足十地让玉珠升起了抱歉愧疚之心。
可是当玉珠伸手要解锁时,她的手却被他握住道:“你可想好了,它可一年都没进食了,你放它出来,便要负责喂饱了它……”
玉珠怎么能不出他话语里的暗示,只是红着脸,执握钥匙解锁,扁长的钥匙解锁甚是容易,咔吧一声,便解开的玉锁。
得益于改良的玄铁玉架甚佳的设计,较大的缝隙,并不妨碍日常清洁,就算是解了锁,也是清清爽爽。
可是猛兽出闸之势,当真是叫人难以抵挡。那南魏进献的黄金软床,终于等来了心心念念的女主人。宽敞的床面立刻成为猛兽撕咬享受美食的战场。
而这行驶在大江之上的船,更是一路起伏跌宕,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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