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计划周详吗?为何还会受伤?”想到不能与姐姐团聚,刚刚被封后承袭了典的玉珠新后,不禁出言抱怨。
尧暮野脱了龙袍,正带着小儿一起在宫苑里拉着小弓学射,听了玉珠的抱怨,也不开口说话。
他自然不会告知,受伤的主意是他给昔日旧友出的。想要挽留佳人之心,不受伤留些血,怎么可以?
这个南生也是龟儿子的性情,半生藏掖,不敢表露自己的真情,更是叫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了不少委屈,其实那淑慧夫人当年的遭遇,有大半是白妃与她族中之人的谋算,皇帝在慢慢领悟知道之后,却已经是身在局中,不得任性而为,可不能冲冠一怒为红颜。
可是临了这次的算计,当着乃是憋闷积压甚久之后的报复啊,如此狠毒,竟然是拼了诈死,解脱了自己这一身责任的同时,也将白家至于千古罪人的境地,将百年大家连根拔起……
想到这,尧暮野眯缝着眼想:自己要不要也斩草除根,哪天给这般心狠的旧友送去毒酒一壶,免除了后患?
就在这时,玉珠放下了手里的刻刀,兴致勃勃道:“过几天,风景正好,我们踏青去拜访二姐可好?”
符儿也穿着开放裆裤,晃着小屁股道:“找鲤儿玩!找鲤儿”
尧暮野转头看着她,又看了看小儿,终于懒样样地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有许久,没有同他同饮过了……”
☆、第204章
广俊王最近总算是有些逃出升天之感了。
当初先帝驾崩,几位现存的皇叔便被摆在了亮堂之处;以供满朝文武拣选。
他也不知何德何能;甚受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徐太后的另眼青睐;力举他登上帝王宝座。
对此广俊王稍微一琢磨,顿时理解了皇嫂的心思。他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包举他这样的登上皇位,跟弄个幼儿登基没有什么两样;保管是听话好摆弄的,甚至比亲儿子都贴心呢!
可是他的那几位皇兄都不是茹素的啊,皇帝的遗诏在那摆着;他平白为什么冲上去抢夺别人眼看到口的肥肉?搞不好王府里就要点燃上一场无妄的火灾,烧得他去与自己在天的侄儿团圆。
广俊王向来是“风紧扯呼”的能人。一看这形式不妙,立刻收拾行囊开始远遁。直到新帝登登基;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都城的乌烟瘴气,难免叫人心生倦怠厌烦之意。广俊王在外面走得时日长了,不禁怀念起年少时;与先帝还有尧暮野一干旧友游历的往事。心生感叹之余;竟然生出了替昔日的亲友们再游历一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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