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保真成亲后,她就再也不会放过自己。
即使九苑脸上铺了厚厚的份,也能看出她此刻相当尴尬。
“这是你们皇帝陛下赐的婚,驸马你不能违抗的。”九苑朝那个仍穿着黑衣的男人走去,她压低了声音:“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等成亲后我便不再纠缠你。”
“哼。”
季燃不禁冷笑数声,他也不搭理九苑,抬步就往外走。
“站住!”九苑忽然收起所有的可怜与祈求,她也不 回头,只是冷漠笑道:“如果不娶我,我就让那个女人死。”
这话一出,两个男人登时大怒,一左一右掐住九苑的胳膊。
九苑态度依旧嚣张:“请三爷立马主持我的婚礼,或许我还能饶过她。”
“你放肆!”
姜之齐的声音有些太大,使得周围人都朝他看来。
“你做什么,我可是归坞国的公主。”九苑痛地眉头紧皱,她想咬姜之齐抓她胳膊的手,可当她看见这男人阴郁可怕的脸色后,竟然连动也不敢动。
“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说!”姜之齐手上又使了几分力,他现在哪里还是那个沉稳可亲的三爷,分明就是个最可怕的魔头。“你信不信,如果夫人因你而死,我会立马叫归坞国消失。”
九苑从小就不怕死,更不怕被人吓唬,可她现在害怕了,因为她从姜之齐眼中看出来,他没有开玩笑。而她的驸马,心爱的驸马,则同样给她传达出一个讯息:如果不说,你现在就死。
“她,她在驿馆。”
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放开九苑,又同时奔出小院,三个人之间兜兜转转十几年,理不清,剪还乱。
******
驿馆
那个可怕的公主走之前,特意在房间留了个暖炉,她说了:怕大美人受冻,就给你增加点温暖。
呵,你是怕我脚下的冰块消的不够快吧,可真够毒的。
苏妫也不知脚下的冰消了多少,她只知道,脖子里的绳子越来越紧了,她从最开始的从容呼吸,已经变得相当窘迫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手被人反捆在背后,嘴里身上都麻溜溜的,连呼救都不行,不过现在是真的没法了,因为她快要被勒死了。
死,她好像经历过好多好多次了,从前她无所谓,甚至觉得在死亡的过程中有种自虐的快感,可现在,她怕。
她的大女儿远嫁了,音讯全无,不知道是不是受那狼主的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