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那么,眼前的这杯酒?
姜铄的声音就像催命的无常:“朕如你所愿,你还不喝吗?”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响起个清冷低沉的男声:“启禀皇上,寒公子要见您。”
“寒儿?”姜铄的声音有些疑惑,很快,这位聪明绝顶的帝王立马反应过来,他冷笑数声,道:“原来你并不敢喝毒酒,如果朕没猜错的话,你在进宫前就叫人去了你六哥府上,让寒儿立马来宫里,好救下你这条贱命,是吗?”
苏妫背后冷汗岑岑,果然是姜铄啊,虽身在深宫,可却随时能洞悉所有人的心思。
“常俊,你出去告诉寒儿,就说朕今日精神不错,让他别挂念。”姜铄顿了一下,幽幽道:“叫他 回去吧,朕想他了,自然会宣他。”
常俊领了旨,连忙从里边疾步出来,在掀开帘子的瞬间,苏妫瞧见里面那个穿黄袍的男人身子仿佛往前探了下,可终究,他仍未出来。
殿里静悄悄的,除了皇帝有时咳嗽几声,再没别的声音了。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过去,女人跪着不动,男人也不叫她起来,仿佛在挫她的傲气,在静静地看她,也仿佛在等她喝毒酒,在亲眼看她死。
腿早都跪麻了,苏妫索性就坐在地上,她现在完全不敢再说一句话。姜铄变了,如果放在十年前,他肯定会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小姑娘揽在怀里。
可现在?
夜幕慢慢降临,宫人将灯陆续点上,火光将金樽上的古籀书纹路照的清晰可见。
苏妫偷偷朝前看了一眼,姜铄好像吃了药睡着了,正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没错,这男人说对了。
在姜之齐来女君山寻她之前,她就叫季燃去找六哥,让寒儿无论如何得进一趟宫里。如果皇帝真的要把她怎样,当着儿子的面,还能杀他的娘?
可……现在这到底怎么 回事?姜铄难道真的要亲眼看她喝下毒酒?没道理啊,姜铄十多年前就知道她是李月华,更知道她心怀不轨,可几次三番的放过她,甚至还对她动了情。
如今……难道他知道当年胭脂山之事了?
苏妫忽然打了个寒颤,她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当年趁着夕月王来到离宫,她就和张甫明策划了胭脂山之事。
第一策,先派了杀手奇袭姜铄,谁承想这男人勇武了得,将派来的十几个杀手杀的片甲不留。
万般无奈下,只有立即启用第二策,她拼着性命之忧为姜铄挡了一刀,顺便将此事嫁祸给姜勉之,果然,姜勉之的太子之位被废,至今未立。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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