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爱怜,到冷漠,再到厌恶,他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串古朴银铃,扔到苏妫脚下,转身与白瑞朝内室走去。
风 卷着枯叶吹来,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她脚上系的东西,被他无赖地‘抢走‘十多年,终于物归原主了,可什么都变了。
酒喝多了会醉,泪流多了会苦,路走多了会歧,日子过多了,也就淡了。
所以呵,要将难过终止在这一刻,因为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
苏妫准备往府外走,却看见金子还颓废地瘫坐在地上,她心里一软,忙跑过去,双手穿过儿子的两腋,从背后往起抱他。
“都这么大了,还坐地上,寒气进去了屁股会痒痒。”苏妫这些天没胃口用饭,加之接二连三的出事,她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如何还能抱起金子。“起来好不好,娘刚才真不是故意打你的。这两天发生了好多事,娘一时脑子错乱了。”
哄了半天也不见金子动弹,甚至连话都不说一句,他只是耷拉着脑袋,愤怒地盯着古井。
“金子,娘可以解释的。”苏妫半跪在地上,她才刚抬手想要摸摸儿子的头,却被金子厌烦躲过,非但如此,这小子还剜了她一眼。“我警告你金子,我现在很不高兴,你立马给我站起。”
“……”
“成心跟我拧,是吧。亏你还在戍边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承受力都没有!”
“……”
见这小子还犟着,苏妫气的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袋,她想叫两个人过来强拉起金子,忽然意识到儿子还小,是不能用大人的要求来标准他。
当年十五岁的自己,一时间难以接受国破家亡,不也是拧巴了许久时日么。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苏妫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恨地一推金子,起身道:“你就这么赖着吧,没人拉你。”
说罢这话,她扭身就往府外走,坐到椅子上后,她担忧地看着府里面的儿子,一声不吭。
*
话说姜之齐 回到花厅后,将军陆雠,谋士白新飞等人立马围了上来,他们才刚偷偷地在一门那儿瞅了半天,也是胆颤心惊。开始还以为是三爷和夫人针锋相对,越往后看,才越发觉不妙。
只见姜之齐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往口里灌,壶嘴儿流出的茶淋了他一身也没察觉,他忽然愤怒地将茶壶摔到地上,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他妈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老子在西州横了十多年,活生生被一个娘们恶心了。”
姜之齐头仰靠在椅子背上,他一想起下午时的那个画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