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发病了,为什么?”
“因为六段岩沙!”钟琉璃。
月止戈摇头,“这的确是其一,但是你想想,为何在天启会出现只有北疆才会生存的六段岩沙,而且刚好还是在木夫人经常去的山上。还有,我们做一个更大胆的设想,钟卿颜的目的是三丝水玉神杯,她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更早的到达衡仙城,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她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还是,她其实早就已经得手了!?”
月止戈的话如醍醐灌耳,钟琉璃当即就站了起来,“你是钟卿颜早就得到了三丝水玉神杯,所以木夫人才会这么快发病?”
“你先别激动,这只是我的猜测。”月止戈伸手将钟琉璃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温声劝道,“如果钟卿颜当真已经得手了,或许对我们来也不算坏事,至少我们与翎玉山庄算是有了共同的敌人了,不用与木桑白刀剑相向,你心里不也会好过一些吗?”
钟琉璃深深吸了口气,睨了眼月止戈,“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还学会吃醋了?”
月止戈伸手环住钟琉璃的腰,像是只慵懒的猫儿钻到她怀里蹭了蹭,“哼哼,自从来了翎玉山庄,我都快成醋坛了,不行,我们得赶紧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免得那臭天天盯着你流口水。”
钟琉璃拍了下月止戈的脑袋,捧着他的脸颊用力揉了几下,惩罚,“你又在胡了。”
月止戈被揉的面目全非,突然像是发了狂一样,一把抱起钟琉璃往旁边的床上扔了过去。
钟琉璃跌倒到柔软的棉被里面,刚准备起身就被月止戈给抱了个满怀,耳边传来对方炙热地呼吸以及低沉的嬉笑。钟琉璃偏过头,被月止戈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推搡,“你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月止戈笑的越发欢快,凑近了钟琉璃的脖,忍不住咬了一口,得意笑道,“不起来,哼,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
听着房间里面嬉戏打闹的笑声渐渐化作低沉的喘喘和压抑的呻吟,屋外看门的黄琮羞地面红耳赤,赶紧跑到了院中间深深舒了口气,不敢再靠近那屋半步。
春宵苦短日高起,直至日上三竿,屋内的两人方才悠悠醒了过来。
钟琉璃揉了揉眼睛,看到面前的一脸餍足的月止戈,气恼的伸手去捏他的脸颊,低声骂道,“色胚!”
月止戈闻言勾起了嘴角,伸手拉住钟琉璃的胳膊,缓缓睁开眼睛,浅色瞳孔里满是温柔,“夫人昨夜可不是这样的。”月止戈低头亲吻着钟琉璃的手指,抬头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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