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不对劲,赶忙佯装叱责落绯烟说,“绯烟你胡说什么话,若是这话让月公子听见了,小心你的脸被他毒烂了!”言下之意便是她们少主已经跟月止戈在一起了,又怎么可能还对那个狗皇帝有什么想法。
落绯烟转过脸,冷笑了一声。
傍晚的时候,阿碧命小厮过来报消息说黄琮已经醒了,但是月止戈依旧在昏迷。
钟琉璃点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绾溪坐在石桌边,有些担心的说,“少主,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虽然绯烟极力反对这件事多半是因为西辞的死,但是不可否认,奕钦此人的确阴险狡诈,又与我们颜楼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如今与他再次结盟,属下担心他会反咬我们一口。”
钟琉璃负手而立,从凉亭的位置往下看去,刚好能够看见不远处别院的天井。
天井里栽种着一颗桃树,这个时候桃花早已经谢了,葱郁的树下两个小孩子正坐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旁边一灰一白的两条狼正互相追逐着,时不时仰头嚎叫一声。
绾溪顺着钟琉璃的目光看去,不由笑道,“没想到望月砂居然当真生下了那个孩子,可惜了,若是当年不是那姓蓬的女人在她与百里寒水中间搞鬼,说不定现在望月砂早就已经是百里夫人了。”
“祸兮福之所倚,百里寒水为人太过正直,性格孤傲又偏执,纵然当年没有蓬若彤,他与望月砂也不一定就能走到最后,两个要强的人是很难在一起的。”
“所以少主选择了月公子?”绾溪有些调侃的笑问。
钟琉璃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知玉师兄今在何处,若是能早日找到他,说不定以月公子的医术,玉师兄兴许还有救。”绾溪感慨说。
提及玉均衡,钟琉璃亦是忍不住有些低落,叹息说,“但愿落绯烟的人能早日找到他吧。”话说完,钟琉璃目光突然落在了凉亭下面的小道上。
绾溪没有察觉到钟琉璃的异常,兀自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茶还未送入口中,又听钟琉璃问,“你可还记得一个叫范小七的少年?”
绾溪胳膊一抖,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说谁?”
“范小七!”钟琉璃转身缓缓说。
绾溪“蹭”的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他的?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里?”
钟琉璃